“真是你導師先容的客戶？”“大眼睛”問。

“你不籌辦和他打交道了吧？”徐大爺問。

“好，我等著。”徐大爺承諾了。

公然被我猜中了，一出屋門，“大眼睛”就氣呼呼地說：“我問你：乾嗎冇對我說實話？”

“這麼快呀。”“大眼睛”彷彿另有點不信賴。

“好，但願下次合作鎮靜。”我伸脫手，和“大眼睛”悄悄握了一下。

“大眼睛”歎了一口氣，怏怏地說：“唉！都怪我性子太急了，又不曉得石頭。”

“這塊石頭是《和親伉儷石》，你為啥不奉告我？”“大眼睛”發兵問罪道。

“您口口聲聲說這是一塊爛石頭，還說徐大爺是攔路擄掠，既然您這麼不看好這塊石頭，也不看好我的鑒定才氣，那我還用得著跟您多羅嗦嗎？做買賣嘛，願做就做，不肯做拉倒，我憑甚麼要勉強您呢。”我淡淡地說。

“這個傢夥挺會抉剔人的，您用女人的褲衩子包裹石頭，他嫌倒黴；您抽菸，他嫌嗆了他，還誣告您用煙霧來蒙哄人，真是豈有此理！”我氣呼呼地怒斥道。

“對，誰也不怨，是冇緣份。”“大眼睛”放心了。他強擠出一絲笑，說：“小章呀，咱倆此次合作不順利，下次必然能扳回這一局。”

“我剛纔給你導師打了電話，他說這塊石頭很有能夠是《和親伉儷石》。”“大眼睛”肝火沖沖地說。

“徐大爺，今晚，另有一名客戶要來看石頭。”我心想：吃了中飯，就得給程逸飛打電話，讓他今晚過來一趟。早晨，我要趁著月色，再細心鑒定一下，如果真是《和親伉儷石》，那就鼓勵程逸飛買下了。

“大眼睛”聽我這麼一說，楞楞地站著啞口無言了。

“賣了？”“大眼睛”一楞，半信半疑地說：“誰買了？不會這麼快吧。”

“嗬嗬，我也很討厭這個傢夥。”徐大爺臉一沉，不悅地說。

“你剛纔一出門，第二家就下了五十萬定金，早晨就要來提貨了。”徐大爺見“大眼睛”連瞪了我幾眼，曉得我不便多說話，就一小我唱起了獨角戲。

“嗬嗬……”徐大爺笑了笑，慢悠悠地說：“小章呀，買賣人有一條原則，那就是：認錢不認人。不過，我做了三十年的古玩買賣，還冇能做到這一點。”

我點點頭，說：“您不買了，我導師當即就給我先容了另一名客戶，人家利落得很，頓時就下了五十萬定金，錢都打到徐大爺的銀行卡上了。”

“冇對您說甚麼實話？”我裝傻。

我息事寧人地說：“此次買賣冇做成，另有下一筆買賣嘛。何況，即便做成了，能賺多少錢還是個未知數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