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老羽士告彆後,當即給遠在千裡的故鄉打了電話,接電話的是我母親。
“啊!”我一驚,心想:老羽士說得一點冇錯,這個小葫蘆公然是茅山玄門的寶貝。不過,我又有一點絕望,既然是一名路過的雲遊羽士送的,那就表白我的祖父不是茅山羽士了。
“對了,詩文呀,你談了女朋友冇有?”母親問。
“媽,您曉得這個小葫蘆是哪兒來的嗎?”我孔殷地問。
“統計?我纔不信賴阿誰統計呢。我的同事、朋友的小孩,都是二十3、四歲就結了婚。”母親批駁道。
“哎呀,年代長遠了,我哪兒還記得起這個事兒呀。”母親說。
“媽,我已經開端考慮這個題目了。”我不想跟母親爭辯這個題目,就來了個緩兵之計。
“我隻記得你從週歲起,就佩帶著這個小葫蘆。至於誰送的,甚麼時候送的,一點印象也冇有了。”母親無法地答覆。
吃完中飯,老羽士急著回家,說是有一名客戶要請他算命,事前約好了的。
“那天,你過週歲生日,我在一家旅店包了五桌,請親戚、朋友來坐坐。快開席時,俄然從內裡走出去一名穿戴道袍的人。他對我說:貧門路過此地,見飯店上空有一朵瑞雲,特來道賀。我見是個羽士,就請他退席。但這位羽士回絕了,他從背搭中取出一個小葫蘆,對我說:此乃玄門神器,若你兒子佩帶此物,便可驅邪避鬼保安然。說完,就把小葫蘆戴到了你的脖子上。”我父親回想著說。
我想起老羽士的話:“你和女鬼愛情,這條路太艱苦了。”
“誰送的?甚麼時候送的?您還回想得起來嗎?”我焦心腸問。
“你八歲時,有一次從五樓掉下來,你說巧不巧,恰好掉到一個木工的刨花堆裡。那刨花堆呀,足足有一米多高。當時,那木工正籌辦把這堆刨花運走,如果你晚掉下去半個小時,就摔到水泥地上了。”我母親光榮地說:“連阿誰木工都說:這小孩命大。”
“詩文呀,你都二十五歲了,莫非還小嗎?你爸二十五歲時,已經有了你。”母親焦心腸說。
“你爸回想起阿誰羽士再三叮囑的話:千萬彆把小葫蘆弄丟了。看來,阿誰羽士也不是普通的羽士呀。詩文,你得把小葫蘆保管好呀。”母親叮嚀道。
“媽,我想探聽一件事?”我開門見山地說:“您還記得我從小就佩帶的小葫蘆掛件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