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姐是被你撞死的,就是有天大的隱情,也竄改不了這個究竟。莫非你企圖昭雪嗎?”苗絲雪狠狠瞪了我一眼,氣呼呼地說。
“你還想裝甚麼神,弄甚麼鬼?”苗絲雪詰責道。
“我姐想啥,莫非都對你說了?你稱稱本身幾斤幾兩,彆搞得我姐好象是你甚麼人似的。”苗絲雪不滿地說。
我對勁地說:“苗絲雪,你再把你姐的半張照片放上去。”
“試就試,我就不信了,莫非你鑽到我姐的內心去了。”苗絲雪不平氣地說。
“苗絲雪,你說錯了,大錯特錯了。看來,你姐比你聰明。我奉告你:你姐之以是給我托夢,一方麵是因為車禍另有隱情,以是,你姐不怪我。另一方麵是因為我和你姐有共同的好處。如果挖出了這個隱情,那麼,不但替你姐申了冤,我也不消背黑鍋了。”我點破了苗絲雨給我托夢的啟事。
驚人的一幕產生了:照片剛一放上去,當即就颳了一陣風,把那半張照片捲到了半空中。
苗絲雪望著墓碑上姐姐的遺象,哽嚥著說:“姐,我曉得,你是怪程逸飛冇來給你送行,他不是不想來,是不能來呀。算命的說他三十歲之前不能到墳場來,這個事情你也曉得嘛。以是,你就彆見怪他了。”
我和苗絲雪分開了墳場。
苗絲雪把苗絲雨的半張照片放到了墓台上。
“媽呀,你的眼睛象刀子一樣,想剜我的肉呀。”我不滿地說。
苗絲雪從地上撿起照片,她從中抽出一張,從中間扯開。然後,把程逸飛的那半張照片放到了墓台上。
“好,我未幾說了,三天後,我會問問絲雨的。”我被苗絲雪一通搶白,有點難堪地說。
我昂首朝西邊看了看,太陽將近下山了,墳場裡蒙上了一層薄霧。
“姐,我走了。”苗絲雪戀戀不捨地說。
“苗絲雪,你姐不給你托夢,那是不肯意讓你捲入車禍這個事件中,可見,你姐用心良苦啊。”我望著墓碑上苗絲雨的遺象,動情地說:“絲雨,三天後的子時,我會定時到這兒來。到時候,你有甚麼話固然對我說,我是一個值得你信賴的人。”
“你這個奸刁的傢夥,少對我姐獻殷勤。你曉得我姐心腸好,就想用花言巧語矇騙她,哼!你是怕我姐的幽靈找你計帳,對吧?”苗絲雪氣呼呼地說。
“姐,你有甚麼委曲,給我托個夢嘛,乾嗎要理睬這個惡棍呀?他把你撞死了,還假惺惺地憐憫你,這不明擺著耍人嘛,莫非你就看不出來嗎?”苗絲雪不解地說。
“苗絲雪,彆撿照片了。”我拉了苗絲雪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