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驅鬼?!”“將軍肚”楞了楞,問:“您會驅鬼?”
“徒兒,你瞅瞅,那邊走過來一個將軍肚男人,走路打飄,神采暗淡,額頭有一塊紫班,一看就是被鬼纏了身。”老羽士小聲說。
“好吧。如果這個女吊頸鬼對我冇壞心,還能幫忙我,那我就忍耐一下她的騷擾吧。”我無法地說。
“將軍肚”瞅了瞅我,欲言又止。
“嗯。”我樂嗬嗬地點點頭。
“徒弟,她那條舌頭足足有一尺長,臭哄哄的,既嚇人,又噁心人。”我討厭地比劃著說。
“將軍肚”一聽,從速走了過來。
“昨晚我睡覺時,把寶葫蘆壓在枕頭下,苗絲雨不成能出去呀。”我答覆。
“將軍肚”被竹竿一攔,嚇了一跳,他楞了半晌,不解地問:“老頭兒,你乾嗎攔住我?”
“你能包管甚麼?我問你:昨晚,你睡著了,苗絲雨出去了冇有?”老羽士峻厲地問。
“坐吧。”老羽士指指小凳子。
“她現在還冇變成惡鬼,我乾嗎要獎懲她?”老羽士說。
“是啊。”老羽士瞅著我,感喟著說:“徒兒,你愛上了一個不該愛的鬼呀,這就必定了你的愛情之路會走得很辛苦、很盤曲,也很難預感會產生甚麼事呀。”
“哈哈,我的買賣來了。”老羽士俄然樂嗬嗬地說。
“這是我的徒兒,你儘管說,不礙事。”老羽士看出“將軍肚”彷彿有難言之隱。
“徒弟,您說苗絲雨昨晚從寶葫蘆中跑出來了?”我大吃一驚。
老羽士捧著寶葫蘆,閉上眼睛,嘴裡喃喃地念起了咒語。唸完咒語,他從布袋裡拿出一張符紙,擋住了寶葫蘆嘴。
“我很忙。”“將軍肚”皺著眉頭,不屑地瞅了瞅老羽士,從他那眼神中能夠窺出,他底子就瞧不起老羽士。
我點點頭說:“徒弟,我記著了。”
“哪兒來的買賣?”我一臉的茫然。我瞥見冷巷子裡川流不息的行人,冇人瞅一眼老羽士。
聽老羽士這麼說,我才放心腸把寶葫蘆遞給了老羽士。
“唉!我比來撞到鬼了。”“將軍肚”揉著太陽穴說:“每天半夜,都會有一個女人喊我,我請了兩個保鑣,但就是找不到喊我的人。我估計,喊我的人不是人,是女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