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軍肚”捶著腦袋說:“誰想到還會有車來碾壓她呀,早曉得會如許,我不管如何也會把她扶到路邊的,唉!現在我悔怨死了。”
“我挑瞭然吧,這個女鬼怨氣很大,不是那麼輕易滅的。並且,她很年青,陰氣太重,以是,冇十萬元辦不了這個事兒。”老羽士開了價。
“那女鬼說不定本身會走的。”我說。
“將軍肚”朝四周看了看,見四周冇人,便抬高聲音說:“這個女人是我的戀人,一年前的一個早晨,我和她一起逛街,正逛著,俄然瞥見劈麵走來她的一個同事。她怕被同事瞥見了,就倉猝穿過馬路,想避一避,誰曉得一輛小車緩行而來,一下子就把她撞飛了。”
“何為驅鬼,何為滅鬼?”“將軍肚”不解地問。
老羽士伸出一個手指頭,說:“這個價。”
“一千元?”“將軍肚”問。
“哈哈,徒兒,薑還是老的辣吧。走,請我吃中飯去。”老羽士歡暢地說。
“客長,你是想驅鬼呢,還是想滅鬼?”老羽士問。
“太貴了。”“將軍肚”站起來講:“一萬元到頂了,乾就去,不乾拉倒。”
孃的,這麼威風的人,竟然被一個女鬼嚇破了膽。看來,還是老古話說得好:為人不做負苦衷,半夜不怕鬼拍門。這個“將軍肚”呀,也太對不起女鬼了,難怪人家會來找他的費事。
“徒兒,阿誰女鬼一時半會走不了。不信,走著瞧。”老羽士樂嗬嗬地說:“這傢夥長得肥,肉多,趁此機遇狠狠宰他一下。”
我望著這個挺著大肚子的男人,恨不得扇他一嘴巴。氣呼呼地想:哼!搞上比你小三十歲的女人,孃的,你老牛啃嫩草,啃了,還不對人家好一點。明顯人家被車撞了,在這危急時候,你連扶都不敢去扶一下,還是人嘛,的確連牲口都不如啊。
老羽士搖點頭,說:“滅鬼你覺得是誰都乾得了嗎?你探聽一下,在這黑狗裡除了我,冇人能滅鬼。”
“這個女人是如何死的?”老羽士再問。
“她是外埠人,火化後,骨灰被她父母親帶回故鄉了。”“將軍肚”歎了一口氣。
“那就算了吧。”“將軍肚”一甩袖子,揚長而去。
“這個女人死了後,葬在哪兒啦?”老羽士問。
“那就一萬元。”“將軍肚”彷彿下了很大的決計。
“驅鬼就是把鬼趕走,不讓她持續騷擾你了。滅鬼就是讓幽靈飛魄散,從陰界消逝。”老羽士解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