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餐巾紙遞給劉雄,說:“你老婆幾次想給你打電話,怕你掉進茅坑裡了。看來,你和老婆的豪情很不錯嘛。”
曲惠的眼神透暴露較著的哀怨、憤怒和深愛,我偷著瞅了瞅劉雄,發明他隻顧著吃喝,並冇重視到曲惠的眼神。
曲惠撇撇嘴,瞅了我一眼,悠悠地說:“我都聽到了,這個劉雄呀,做事老是毛手毛腳的,就他阿誰粗心的勁,即便我和彆的男人上了床,他也發覺不了。”
我對曲惠笑了笑,說:“劉雄掉進茅坑了,讓我去救他。”
“劉雄,你是如何熟諳你老婆的?”我摸索著問。
明顯,曲惠的這句話是在表示我:如果我和她有一腿,劉雄也不會發覺的。
我和劉雄回到包廂,見曲惠一副悶悶不樂的模樣。我打趣道:“嫂子,劉雄掉進茅坑裡去了,要不是我及時把他拉出來,就出大事啦。”
“買便宜古玩?”劉雄一下子來了勁,他饒有興趣地說:“老弟,你詳細說說,咋能買到便宜古玩?”
我假裝冇聞聲曲惠的話,從餐巾盒裡抽出幾張紙,對曲惠說了句:“我去給劉雄送草紙。”話音式微,人已經衝出了包廂。
“這還差未幾。”劉雄對勁地對曲惠說:“你看,章詩文夠意義吧?我的鐵哥兒們呀,都是真正的朋友。”
“劉雄要掉進茅坑裡了,我就讓你賠我一個老公,誰讓這頓飯是你請的呢。”曲惠對我翻了一個白眼。
望著劉雄喜滋滋的模樣,我在內心為他哀歎。心想:即便我不從中插一杠子,遲早也會有一個男人挖他的牆角,看來,劉雄這輩子戴定了綠帽子。
“曲惠,你說得對。我如果掉進茅坑裡,就讓章詩文做你的老公,他還是個孺子男呢。”劉雄竟然把打趣開到了這個份上。
“我冇信賴老徐頭的話,我隻是對苗絲雨懷有慚愧之心罷了。不管如何說,她一個如花似玉的女人被我撞死了,讓人扼腕感喟呀。”我敷衍道。
“走哇。”劉雄見我一副深沉的模樣,說:“這衛生間裡冇啥值得你揣摩的東西吧?”
“劉雄,我奉告你:搞我們這一行的,鑒定程度都比較高,一件古玩值多少錢,內心都有個數。如果碰到不懂行的,把一件幾百萬、上千萬的古玩,當作不值錢的玩藝,3、兩萬,乃至3、五千賣給我們,那就掙大了。隻要淘到一件如許的古玩,就夠幾代人吃香的,喝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