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詩文,明天上午你陪我一起到墳場去放錢,好嗎?”苗絲雪懇求道。
我瞅了苗絲雪一眼,見她麵色凝重,一副苦衷重重的模樣。我問道:“苗絲雪,你想啥呢?”
“不管如何說,你也有任務,彆想全賴在我一小我頭上。”苗絲雪不平氣地說。
“苗絲雪呀,俗話說得好:不怕一萬,就怕萬一呀。萬一盜墓者真在公安局有外線,你一報警,那就費事了。起碼,盜墓者會當即毀掉你姐的骨灰。”我危言聳聽道。
“苗絲雪,你冇報警吧?”我問道。
“啊!終究來電話了。好,很好。莫非盜墓者僅僅索要一千元錢?”我假裝思疑地問。
“您肯定是十個一百元嗎?”苗絲雪又問道。明顯,苗絲雪千萬也不能信賴,盜墓者費了這麼大的勁,卻隻要一千元的贖金。
苗絲雪往四週一看,說:“這些便衣差人也太招人眼了吧,連我們都能一眼看出來,盜墓者就更彆提了。”苗絲雪不滿地說。
“冇報警就好,隻要能找回你姐的骨灰就行了,千萬彆再節外生枝了。說實話,這些盜墓的人神通泛博,或許在公安部分另有外線呢。你要一報警,就會轟動他們,到時候,他們不敢來拿贖金,你姐的骨灰也就回不來了。”
我揣摩著:以苗絲雪的本性,不會放過盜竊苗絲雨骨灰的人,或許,她會挑選報警。或許,她會喊幾個親戚、朋友來抓盜墓者,總之,苗絲雪是個不會服軟的人,她不會等閒諒解盜竊苗絲雨骨灰的人。
我封好墓蓋板,昂首一看,不遠處有兩個穿便衣的人,正監督著我和苗絲雪。
“哎呀,真有這麼嚴峻呀。”苗絲雪的神采一下子變得煞白,她抱怨道:“你咋不早跟我說呢。”
“喂,你把錢放進苗絲雨的墓穴裡了嗎?”我怪腔怪調地問。
“你耳朵聾了?還是腦袋進水了,莫非聽不懂人話嗎?”我捂住半邊嘴,又換了一個湖南口音。
“章詩文,我感覺有些不普通。現在的小偷,不是貴重物品還懶得偷呢。我同事家前幾天早晨被小偷幫襯了,她的一部兩千多元錢的手機,就擺在桌子上,小偷隻是看了看,就又放了歸去。她老公的手機是名牌,就被小偷拿走了。可見,現在連小偷的胃口都變大了。”
“好,全賴我,好了吧。”我心想:苗絲雪一報警,就把事情弄得龐大化了。本來,我籌辦把苗絲雨的假骨灰盒子放回墳場,但現在墳場已經被警方監督了,看來,得找個彆的地點償還假骨灰了。
“苗絲雪,我覺得你不管采納甚麼行動時,都會收羅一下我的定見,誰想到你會私行作主呢。”我對苗絲雪翻了一個白眼。
“苗絲雪,你看你,已經把差人招來了。盜墓者不是茹素的,人家一來,眼睛一掃,就能發明非常,你這就叫打草驚蛇呀。”我責備道。
冇過一會兒,苗絲雪的電話打來了。
“誰報警了?我報警乾嗎?”苗絲雪孔殷地答覆。
“悔怨已經晚了,但願盜墓者是個大傻瓜,看不出來這些便衣差人。”我歎著氣說。
“盜墓者在公安局還會安插外線,冇這麼神乎吧?經你這麼一說,好象他們是黑社會一樣。”苗絲雪惶恐地問。
歇息了一夜,又顛末吃藥、抹藥,我的肩膀好多了,以是,能勉強開車了。
“是啊,我問了好幾遍,確切隻要一千元。喂,章詩文,盜墓不是一個輕鬆活,費了老鼻子勁,還得擔風險,起碼也得要個一萬元吧。但是,這個盜墓者隻要一千元,你不感覺很奇特嗎?”苗絲雪迷惑地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