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了想,從速出了門。我要親身到程逸飛家去一探究竟,
“徒兒,碰到鬼,在最危急的時候有一個彆例,那就是咬破中指,將指血灑在鬼身上,這一招最管用。”老羽士教誨說。
“徒弟,您真是神機奇謀呀,我剛纔確切碰到了鬼,還是一個鬼嬰呢。”我膽戰心驚地說。
“我掐出來,算出來的呀。”我嘻嘻笑著說。
苗絲雪說完,氣呼呼地掛斷了電話。
第二天淩晨六點多鐘,我就醒了。心想:昨晚,阿誰鬼嬰進了程逸飛的家,必定不會乾功德。想到這兒,我趕緊給苗絲雪打電話。
“徒弟,我瞪大眼睛看得清清楚楚的,絕對不會錯。”我用手比劃著說:“就這麼大一個鬼,必定是個鬼嬰,錯不了。”
“對!你記取:碰到鬼嬰,不能擯除,隻能滅,因為,鬼嬰的恨心太大,又不懂事,你不滅了它,它就會一向害人。更可愛的是:鬼嬰還會殘害不相乾的人。”老羽士叮囑道。
“啊,是大哥呀。”程逸飛見了我有些吃驚。
“滅鬼?”
“我哪兒敢轟動它呀,一瞥見它,我的腿就發軟了,要不是抓緊樹枝,就從樹上掉下去了。”我膽怯地說。
老羽士還冇睡,正在燈下畫符,見我來了,問:“徒兒,小半夜了,你不在家裡睡覺,跑到我這兒來乾嗎,莫非是遇見鬼了?”
“你…你是如何曉得的?”苗絲雪迷惑地問。
我冇從苗絲雪這兒密查到甚麼諜報,本想親身給程逸飛打個電話,但又一想,感覺不當,因為,我和程逸飛的乾係遠冇到密切的程度。
“市第一病院。”程逸飛說完,登上了救護車,對我號召道:“大哥,再見了。”
“那是,要強一千倍、一萬倍呢。”我訕訕地說。
我趕緊給苗絲雪打了電話:“喂,起床了吧?”
“徒兒呀,阿誰鬼嬰不會是隨便收支哪一家的,它必然是來複仇的。以是,你要探聽一下那產業生了甚麼事兒,需求時,我們得去滅鬼呀。”老羽士說。
“哦。”我瞅了老婦人一眼,見她印堂發紫,嘴唇發烏,一看就曉得被鬼纏了身。
“徒弟,以您的功力,滅鬼嬰應當不成題目吧。”我摸索著問。
“苗絲雪,明天我一共纔打了兩個電話,充其量也隻能說是一而再,哪兒來的再而三嘛,請你說話把握點分寸。”我挑弊端道。
“在哪兒看到的?”老羽士好幾年冇見著鬼嬰了,他獵奇又嚴峻地問。
“哼!彆裝神弄鬼了。你要真有這麼神,那我問你:我昨晚到哪兒去了,跟誰在一起?”苗絲雪將了我一軍。
“程逸飛把他母親送到市第一病院去了,看模樣病得不輕。”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