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我是被你父親糟蹋了。”丁菲痛哭起來。
“程部長,您看,這個老東西象好說話的人嗎?我再三警告他,讓他誠懇交代,爭奪從寬措置,但他卻對我的話置若罔聞,這是逼著我報警嘛。也好,讓公安查查,看他賣的香燭裡究竟有甚麼化學成分,為啥會讓我變得那麼癲狂。”丁菲瞪著老羽士說:“你這個害人的羽士,我被你害慘了。”
不到非常鐘,差人就來了。
“女人,你說的話我如何聽不懂呀,我的香,是拿來敬神的,如何會增加亂七八糟的玩藝呢。你這麼說,但是對神靈大不敬呀。”老羽士理直氣壯地說。
丁菲見老羽士一副玩世不恭的模樣,把她鼻子都氣歪了,她憤怒地吼怒著:“既然你敬酒不吃吃罰酒,那就怪不得我了。”
“丁菲,你…你乾嗎要報警?有話好說嘛。”程逸飛想禁止,但已經來不及了。
“我本來想瞞著你,隻當是一場惡夢,疇昔就疇昔了。但是,你對我一向抱著不肯諒解的態度,讓我不得不說出事情的本相來。”丁菲擦乾了眼淚,幽幽地說:“昨晚,你走了後,我跟伯父聊著天。因為我感覺屋子裡有點熱,就解開了襯衫最上麵的釦子。”
丁菲對程逸飛說:“程部長,我們到四周找一家茶社,坐著等差人的化驗結論。”
丁菲對老羽士翻了個白眼,她接過香,和燒剩下的竹杆比較了一下,自言自語道:“冇錯,就是這類香。”
老羽士接過竹杆,眯縫著眼睛瞅了瞅,點點頭答覆道:“冇錯,是在我這兒買的。我的香燭跟彆人的不一樣,一看就曉得。如何啦,莫非質量不好?”
差人問了問環境,然後,把香燭帶走了。
丁菲也接到了差人的答覆,她不平氣地說:“程部長,如果香燭裡冇有犯禁化學成分,那我昨晚咋會遭到激烈刺激,變得如此猖獗呢?”
差人答覆:“現在還隻是思疑,並冇拿到證據呀。等我們化驗完了,才氣夠下結論嘛。”
“罵老東西還算便宜了你呢,哼!”丁菲忿忿地說。她從提包裡拿出燒剩下的一截香燭竹杆,問:“這根香燭是在你這兒買的吧?”
“談甚麼呢?”程逸飛耐著性子問。
“昨晚的事兒是個詭計,我被人黑了。”丁菲委曲地說。
丁菲牙一咬,暴露了冒死三郎的模樣,看來,她想豁出去了。
“你這個老東西,竟敢如此放肆,你等著,我饒不了你。”丁菲氣急廢弛地叫喚著。
“你想說甚麼就說吧。”程逸飛冷眼瞅著丁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