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程母說:您是阿菊的親戚,現在來找她的宅兆,是想把她遷到故鄉去。”老邁娘問:“小夥子,您是阿菊的甚麼人呀?”
“阿菊是如何死的?”我隨口問。
“唉!阿菊是個不幸人呀,你看,才二十多歲就死了,還懷著八個月的身孕呢,肚子裡的小孩都成形了,如果早產的話,都能活下來了。”老邁娘喋喋不休地說。
“程母冇對您說嗎?”我獵奇地問。
“徒弟,我不是冇跟鬼嬰打過交道,我看它就那麼一回事,冇有您說的那麼可駭。”我不覺得然地說。
“徒兒,你叫喊個啥,莫非我說錯了?”老羽士不解地問。
“徒弟,您真短長,我算是完整服了。您竟然連幾個女人的經血味兒都能辨彆,太奇異了。我奉告您:昨晚,又有一個女人給我送來了經血,以是,我確切是用三個女人的經血洗的澡。”我樂嗬嗬地說。
我嘻嘻一笑,說:“徒弟,我剛纔是跟您開打趣,實在,我昨晚洗了經血澡,不信,您聞聞,我身上到現在另有一股子腥臭味兒。”
第二天淩晨,我起床一看,已經八點鐘了。心想:完了,明天得去降服鬼嬰,如何竟然還睡了個懶覺呢。
“徒兒,你是初生牛犢不怕虎呀,鬼嬰不是普通的鬼,是厲鬼。這類鬼殘暴非常,並且一意孤行,很難對於呀。明天,弄不好咱倆是竹籃打水一場空。不過,隻要不賠了夫人又折兵,我就很滿足了。”老羽士陰沉著臉說。
一股子腥味真沖鼻孔,我心想:孃的,經血咋這麼腥呀。我捏著鼻子,洗完了經血澡。我俄然想:老羽士莫非是耍弄我,讓我洗甚麼經血澡。
老羽士瞅著我問:“明天,我記得你說過,隻找到兩個女人的經血,不過,我剛纔聞你的胳膊,清楚是三個女人的經血味兒嘛,這是如何回事?”
老羽士見我來了,皺著眉頭問:“你昨晚洗了經血澡冇有?”
說來也怪,我洗完經血澡,感覺特彆打盹,一上床就進入了夢境。
一進病房,程母就指著一名老邁娘,對我說:“小章呀,就是她安葬了阿菊。”
老羽士把鼻子靠近我的胳膊,聞了聞,點點頭說:“冇錯,是經血味兒。”
“又有一個女人給你送經血?”老羽士一楞,問:“我聞你身上的味兒,騷得很呀,看來,這個給你送經血的女人是個狐狸精。”
“記得,記得,忘不了的。”老邁娘指手畫腳地說:“阿菊的宅兆旁有一株大槐樹,另有一個半人高的石頭。有了這兩個標記,想忘了都難。”
我走到老羽士身邊。
程母的親戚昨晚就到了,現在,正等待在病院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