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豈止光辛苦我一小我,我堂姐也辛苦了呢。”丁菲笑著說。
“好吧,丁菲,今晚辛苦你了。”我對丁菲感激地說。
“丁菲,你臉上本來真有一顆痣?”我詰問道。
“你…你臉上本來也有一顆痣?”我吃了一驚。
“章哥,不是我說您,您也太自作多情了。就憑劉小惠臉上的一顆痣,就以為她是您親mm,這也太草率了吧。我奉告您:之前,我的臉上也有一顆痣,並且,這顆痣長的位置和劉小惠一模一樣。”丁菲撇著嘴說。
“章哥,您不會思疑我也是您的親mm吧?”丁菲幽幽地問。
路上,小孀婦安撫道:“章哥,您固然冇找到親mm,但劉小惠也算是您準mm了嘛。我看,您就把這場戲演下去,起碼,能平複您母親的思女之情呀。”
“是啊,你說得對,現在的當務之急是:讓劉小惠裝得象一點。”我深思著說。
“是呀。兩年前,我嫌它有礙美妙,就用鐳射把它撤除了。不信,您看,我鼻子這兒另有一點點陳跡呢。”丁菲把臉靠近我。
“我冇表情跟你開打趣。”我不悅地說。
“章哥,您要不要查驗一下我的大腿根呀?”丁菲幽幽地問。
我明白小孀婦的意義,她感覺:我想找到這個親mm太難了,弄不好會攤上官司的。
小孀婦點點頭,說:“丁菲冇扯謊話。前兩年,她臉上確切有一顆痣。丁菲的皮膚白,以是,這顆痣特彆顯眼。我多次說過:堂妹,你長了一顆美人痣。兩年前,她撤除這顆痣時,我還抱怨她:你嫌這顆痣,真不講知己,要不是這顆痣,你還冇這麼標緻呢。”
“得了。”我揮揮手,懊喪地想:我如果見了一個右臉上長痣的,就跑去查驗人家的大腿根,豈不是成了神經病。
小孀婦安撫道:“章哥,走一步看一步吧。劉小惠和您母親不在一個都會裡,一年可貴見一次麵,一下子不會露餡的。”
“是啊,阿誰女人長得很醜,我還一向感到奇特呢,明顯長了一顆美人痣,如何就長成了一個醜八怪呢。”小孀婦說。
“唉!如果光有臉上一顆痣這個特性就好了。”我幽幽地說。
“章哥,關頭是您母親得了煩悶症,受不了刺激。以是,還是要想體例讓劉小惠彆露餡,即便露餡,也得等您母親的病好了今後。”小孀婦擔憂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