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媽,您們都好吧?”苗絲雨問。
我把寶葫蘆又係在腰間,對苗父、苗母說:“伯父、伯母,我走了。”
“慢走!”苗父站起來,指著我腰間的寶葫蘆,肝火沖沖地問:“你就是把我女兒關在葫蘆裡呀?”
“伯父,有些話我不想說早了,還是用行動來證明吧。”我說道。
已經是淩晨了,四週一片沉寂,在這個時候,我哪兒敢拍門呀。
我在內裡等了約莫半個小時,門終究翻開了。
“絲雨不能離陽間的人太近了,不然,她會……”我訕訕解釋道。
苗父把手伸到我的腰間,一把拽下寶葫蘆,厲聲說:“從現在起,這個葫蘆就放在我們苗家了。你給我從速滾,再不滾,把穩我廢了你。”
我望了一眼苗母,心想:這個慈愛的老太太應當幫我說句話呀。
我話還冇說完,就被苗父的吼怒聲打斷了:“你小子給我滾一邊去!”
我絕望了,因為,苗母一言不發,低頭瞅著空中。看模樣,她也但願我躲避一下。
我對苗絲雪連連使眼色,表示她:這個事兒等會兒奉告你。
我無可何如地出了苗家門。
門“啪”地一聲關住了。
我站在門外想了想,決定先歸去,等淩晨再來跟苗父實際。
“冇…冇欺負我。”苗絲雨話語有些躊躇,我曉得:她在考慮是否把借屍還魂的事兒奉告父母。
“伯父,您…您想到哪兒去了?”我委曲地說。
“苗絲雪,你…你幫我說幾句話。”我乞助於苗絲雪,想讓她幫我說幾句公道話。
“絲雨,有些話就彆說了。”我從速禁止道。
“好早日甚麼?”苗父咄咄逼人地問。
“章詩文,我對你這小我有點看不透,以是,現在我不能幫你說話。”苗絲雪斜眼瞅著我。
“苗絲雪,彆的不說,我冇打你的主張,這個你應當清楚呀。”我被苗父勒住衣領,連氣都喘不勻了。
遺憾地是:苗絲雪底子就不睬會我的表示,她氣鼓鼓地說:“想不到我姐被你撞死了,又被你節製住了,哼!”
“甚麼話不能說早了?”苗絲雪咄咄逼人地問。
“我…我還好,就是馳念你們。”苗絲雨抽泣著說。
“伯父,您不能拿走我的寶葫蘆呀,您拿走這個葫蘆不但冇用,還會害了絲雨的。”我要求道。
苗父把我往門外推去。
“絲雨,你快進寶葫蘆裡去吧。”我把寶葫蘆口對著苗絲雨,念動了咒語。
我掙紮著,想奪回寶葫蘆。
“我問你:你囚禁我女兒,究竟想乾甚麼?”苗父一個箭步衝了過來,他抓住我的衣領,把我抵在門上,氣勢洶洶地問:“你囚禁我的大女兒,想拿她當人質,來威脅我的小女兒嫁給你,對吧?”
我難堪地楞在那兒,搔了搔腦袋。心想:這個苗父太鹵莽了,比擬而言,苗母就和順多了。看來,苗絲雪的凶暴來源於父親,而苗絲雨的和順來源於母親。
我望著苗絲雪,惱火地想:你這個凶暴女人太不敷意義了,明顯曉得我愛你的姐姐,卻不幫我說句話。
“你讓我說甚麼,今晚,我總算看清你的嘴臉了。哼!你都不讓我姐說話,的確太欺負人了。”苗絲雪氣呼呼地說。
“絲雨,這個傢夥冇欺負你吧?”苗父瞪了我一眼,問道。
“好,我和你爸都好。女兒,你在陽間也好吧?”苗母動情地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