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了想,說:“既然你不開價,那我就出價了。如許吧,我給十萬,咋樣?”
我笑了笑,說:“對,已經彙了十萬元到你的銀行卡上,你現在到銀行一查就曉得了。”
我點點頭,心想:這麼標緻的女人,乾嗎淪落到這一步呢?說實話,我真替她可惜呀。
“帥哥,玩不玩?”一個瘦高個子的女人問。
“一米六二,苗條著那。”老婦人喜滋滋地說。
“梅花,把頭抬起來。”老婦人說。
老婦人接過錢,歡暢地說:“我帶您去,離這兒不遠,就非常鐘路程。”
老婦人喜滋滋跑到裡屋,翻出一張銀行卡,遞給我。
我接過照片,一看,公然是一個清純的女人。不過,從這張照片上,看不出身材如何。
“她有多高?”我問。
我想了想,從口袋裡取出兩張百元大鈔,遞給老婦人。
小棗被我摟在懷裡,沉醉地說:“章哥,您抱著我,比我抱著您要幸運多了,如果一輩子都被您這麼抱著,我甘願再死一百回。”
我跟著這個老婦人,七拐八彎,進了一個老舊的餬口小區。
老婦人一聽,興高采烈地說:“十萬,太好啦,行!”
“這麼貴?!”我心想:你這個老婦人把我當肥豬宰呀。
我半靠在床上,悄悄地思慮起來。我想:對於徐館長這類老狐狸,必必要智取。
老婦人從口袋裡取出一張照片,遞給我,說:“小爺,你本身瞧吧。”
約莫非常鐘後,我鬆開了手,對小棗說:“不早了,你走吧。”
“驗貨兩千。”老婦人說:“看中了,頭一早晨兩萬。”
我想了半個小時,終究想出了一個奇策。
“就是她嗎?”我問老婦人。
本來,這女人的母親得了癌症,父親又出了車禍,肇事的人跑了,至今仍冇找到。這麼一來,家庭重擔就落到了女人一小我頭上。
我一進屋,就看到一名梳著長辮子的女人正在拖地,她見我出去了,害臊地跑進了裡屋。
我搖了點頭,心想:這類女人彆說徐館長看不上了,就是我也不感興趣。
“好了,十萬元應當頓時就到帳了。如許吧,我和你一起到銀行去查查。”我曉得:老婦人這張銀行卡必然冇辦簡訊提示停業,以是,隻能到銀行去查了。
“小爺,您看,二萬元值吧?”老婦人洋洋對勁地問。
第二天下午,我去了“煙花巷”,傳說,這裡的站街女最多,並且層次最高。
“晚安!”我倦倦地說。
“小爺,看貨先付二百。”老婦人伸脫手。
“小爺,現在市場上假貨眾多,1、兩千也能睡一個黃花閨女,不過,大多是假貨,專騙那些不懂行的人。我看小爺您不是普通的人,應當慧眼識珠呀。”
我一進“煙花巷”就被幾個女人圍住了。
我瞅了幾眼老婦人,見她挺本分的模樣,不象是“媽媽”。因而,我問道:“長得標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