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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搖了點頭,心想:由著她吧。
我聽到了劉雄的話,內心挺不是個滋味。劉雄對我這麼體貼,但是我卻跟他老婆在一起親熱。我悄悄罵本身:“你真不是小我。”
“曲惠,你一小我在家,也要重視保重呀。”劉雄說完,倉促掛了電話。
“哦,我想起來了,你是要我的經血塗抹大姆指,是吧?”曲惠從速洗了個手,然後,當著我的麵,把褲子一褪,取下衛生巾,遞給我。
“看你光溜溜的模樣呀。”曲惠歪著腦袋說。
曲惠一瞧,對我說:“彆吭聲,是劉雄打來的。”
我見老徐頭對我一副不睬不睬的模樣,難堪地說:“徐老伯,我給您買了一箱酒。”說完,我從後備廂裡搬出酒來。
“我曉得了。”曲惠答覆。
“你說呢?哼!還說體貼我呢。”我皺起眉頭抱怨道。
“曲惠,我感覺你是一個非常明智的女人,我愛你。”我緊緊摟著曲惠,在她的臉龐上一陣狂吻。
“詩文,你夠牛的了,冇幾天就在保安那兒混了個眼熟。”曲惠撇撇嘴。
“劉雄每天早出晚歸,他纔沒時候跟隔壁鄰居聊閒話呢。如果劉雄趁我不在家,老是招惹一個女人往家跑,倒是會有鄰居在我麵前歪嘴巴。”曲惠笑著問:“你來這麼早乾嗎?”
我一楞,心想:我前次隻承諾給您買酒,提都冇提買菸的事兒。你這個老徐頭呀,真是民氣不敷蛇吞象,也太貪婪了吧。
“這就是悲中有喜嘛。”曲惠笑著交代道:“詩文,你寫這本書時,必然不能把我寫成壞女人了,好象我死皮賴臉想勾引你似的。你要曉得:當一個女人愛上一個男人時,她就變成一隻飛蛾了,不吝撲火自亡。”
曲惠放動手機,俄然大呼一聲:“媽呀,我鍋裡還燒著排骨呢。”說完,一溜煙跑進了廚房。
“放蒙汗藥時,千萬彆讓表叔瞥見了。”曲惠丁寧道。
“好吧,詩文,我聽你的。如果你是沙子,我不會把你緊緊捏在手內心,我會攤開巴掌,如許,巴掌上會承載著更多的沙子。”曲惠明智地說。
我剛籌辦按門鈴,門就開了。
“你要看啥?”我問。
曲惠繫著圍裙,挽著袖子,笑眯眯地站在門口。
冇一會兒,曲惠從廚房裡探出腦袋,對我說:“詩文,明天我忙,就放了你一馬,不過,這兩天我必然要一睹為快,你做好思惟籌辦,彆到時候又扭扭捏捏的。”
到了刑偵隊,保安一看是我,揮揮手,表示我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