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報歉有個屁用呀。”我不滿地說。
“曲惠和劉雄結婚快一年了,也應當有身了嘛。”我說。
“你…你瞎操甚麼心呀。”我對曲惠翻了一個白眼。
曲惠當即給丁翠花打了電話。
“我表叔呀,還是能替我著想的。”曲惠打動地說。
曲惠從廚房裡走了出來,抱怨道:“劉雄,我有身了,你當起了甩手掌櫃,你看人家章詩文,今天下午買了很多菜,還給我買了一堆點心。”
小孀婦朝廚房裡瞅了瞅,見曲惠正開著油煙機炒菜,就小聲問:“章哥,我聽曲惠說,劉雄的那兒有題目嘛,咋就能有身呢?”
我瞅著曲惠,陰笑了一下,說:“曲惠,你覺得這事兒乾得天衣無縫呀?實在,第二天我一復甦過來就發明不對勁了。”
“章詩文,莫非你還要我給你負荊請罪嗎?”劉雄瞪起眼睛問。
“詩文,你是典範的鬼迷心竅呀。一個女鬼能和你結婚嗎?的確是天方夜譚嘛。”曲惠不屑地說。
“是呀。我來陪曲惠過夜時,她對我說的。曲惠還說:劉雄現在都硬不起來了,連伉儷餬口都過不了。”小孀婦捂著嘴巴笑了笑,問:“莫非曲惠紅杏出牆了?”
“翠花來啦。”曲惠從廚房裡探出腦袋,問。
“是呀,曲惠有身了,是個大喪事,我也得來道賀嘛。”我笑眯眯地說。
“我愛上一個女鬼,你應當曉得吧?”
“曲惠,你誠懇說,那天早晨你折騰了我幾次?”我問。
曲惠和小孀婦在廚房裡,邊談笑,邊炒菜。
曲惠點點頭,說:“如果我給你穿褲子,就不至於穿反了。這個劉雄呀,太草率了。”
“詩文,你這是自找苦吃,誰讓你推三阻四,分歧意給我配種的。”曲惠瞪了我一眼。
“是呀,劉雄人不錯,我也捨不得分開他。唉!最關頭的題目是:你不成能跟我結婚,那我還跟劉雄離哪門子婚呢。”
劉雄殷勤地給我捶起背來。
劉雄擠出一臉笑容,說:“我曉得章詩文辛苦了,來,我給他捶捶背。”
“你…你讓我給你捶背?”劉雄問。
“詩文,丁翠花雖說結過婚,但隻跟男人過了幾個月。雖說她有一個兒子,但已經被公婆搶走了。以是,從某種意義上說:丁翠花跟大女人也差未幾。”曲惠苦口婆心腸說。
“是嘛。”劉雄嘻笑著說:“那我冤枉你了,給你道個歉。”
我擇完菜、洗完菜,冇啥事了,就坐在客堂裡看起了電視。
“翠花,你來了。”我親熱地說。
“我的褲子是劉雄脫的,也是劉雄穿的吧?”我問。
我跑去開門,一看,本來是小孀婦來了。
“嘻嘻……”曲惠難堪地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