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是同業。”“三角眼”答覆。
一名中年婦女笑眯眯走出來,她瞅了我們五小我一眼,說:“請進吧。”
第二天淩晨,吃了早餐,徐大爺又躺到了床上。
“徐大爺,您頭不暈了?”我駭怪地問。
“好,我們也解纜吧。”徐大爺從床上爬了起來。
洞口處有兩小我探頭探腦地張望著。
“你冇說瞎話?”我半信半疑地問。
瘦猴笑著說:“章哥,我曉得。誠懇人生機,天王老子都得讓三分。”
我心想:你瘦猴就是說,也說不出個花樣來。
“嗯,這還差未幾。”“三角眼”瞅著徐大爺問:“白叟家,您都這麼大年齡了,該在家裡帶孫子了,上山采藥,不是您乾的活啦。”
“我家有人借宿了,你到彆的人家去問問吧。”男人大聲推讓道。
“唉!出門在外,害人之心不成有,防人之心不成無呀。”徐大爺語重心長地說。
“得,看來,他倆不曉得蛤蟆洞的傳聞,不然,底子就不敢靠近洞口。”徐大爺說。
“打屁蟲”滿不在乎地說:“就他倆,我一隻手就能打趴了。徐大爺,有我在,您彆怕。”
瘦猴說著,踱出門去。
我答覆:“我們是采藥的。”
“狗鼻子”也說:“是啊,我們五小我,還能怕他倆?”
關於“蛤蟆洞”的傳聞,我冇對瘦猴流露過一個字。徐大爺交代了,這個事兒彆到處說,曉得的人越少越好。
“三角眼”陰陰地問:“你們是乾啥的?”
前麵恰好有一個村落,徐大爺說:“就在這個村莊裡過夜。”
“徐大爺,要不要提示他倆一聲。”我問。
徐大爺擔憂地說:“瘦猴一小我去,不會出事吧?”
我們五人趴在一個小山坡上,察看著洞口。
“三角眼”和“大麻子”一走,徐大爺就說:“這倆人不是好東西,早晨得防備著點,彆讓他倆把我們算計了。”
三個小時後,我們趕到了“蛤蟆洞”。在間隔“蛤蟆洞”另有一百多米時,徐大爺說:“大師都趴下,彆吭聲,重視察看洞口的動靜。”
我剛想回身走,院子裡又傳出一個女人的聲音:“就讓人家借宿吧,咱另有一間配房空著呢。”
我撇撇嘴,說:“如果有傷害,瘦猴也不敢去。再說,假如有事,他跑得比兔子都快。”
瞧“三角眼”的模樣,是想和我們一起走。
我們一進院子,就見從配房裡走出了兩小我。一小我膀大腰圓,滿臉大麻子,一副凶巴巴的模樣。另一小我肥大個頭,尖嘴猴腮,一對三角眼。一瞅,就曉得這兩人不是善茬。
“采藥的?”三角眼瞅了我兩眼,不屑地說:“你哄誰呢,就你這細皮嫩肉的,哪兒象采藥的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