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五人屏息靜聽著洞裡的動靜。
“媽呀,這是甚麼玩藝呀?”瘦猴錯愕地叫道。
我心想:徐大爺這一手挺毒的。淩晨,用心裝病讓“三角眼”先走一步,本來是想讓他倆當送命鬼呀。
我一楞,心想:“蛤蟆女”小小春秋,能當得了這個家嗎?倘使她同意我們借宿,但“活啞巴”分歧意,豈不是搞得難堪嗎?
“三角眼”聽到洞裡的慘叫,從速提起揹包,朝山坡上跑過來。
一個十多歲的女孩睜著一雙清澈的大眼睛,望著我問:“您要借宿嗎?”
阿誰血糊糊的東西挪動到洞口,就停了下來。俄然,在血糊糊的東西上麵,冒出了一群蛤蟆。
我望瞭望她的手,心想:莫非她早晨真會爬著走路呀?
“快看!”徐大爺說。
我趕快從“蛤蟆女”的手上收回目光,答覆:“對,我們五小我想到你家借宿。”
“村莊裡的人都叫我蛤蟆女,你們也這麼叫我吧。”“蛤蟆女”看模樣對這個外號並不惡感。
“快出去吧。”“蛤蟆女”利落地說。
“大麻子”進洞不到兩分鐘,洞裡就傳出一聲撕心裂肺地慘叫:“拯救呀!”
“媽呀,這洞裡有野獸嗎?”瘦猴驚駭地問。
“我爸不喜好說話。”“蛤蟆女”一邊解釋,一邊把我們帶進院子裡。
我想:這個“蛤蟆女”真是個心直口快的女人,給我的第一印象非常好。
“你一小我能餵飽老虎嗎?”“狗鼻子”不屑地嘀咕道:“來三個你這號的人,也喂不飽老虎呀。再說了,誰曉得洞裡有幾隻老虎呢。”
“你如果驚駭,就縮到我的身後,我給你當盾牌。”“打屁蟲”胎氣地說。
徐大爺徑直朝村莊的東頭走去,我曉得:徐大爺是要到“活啞巴”家去借宿。
因而,我問:“您父親同意我們借宿嗎?”
“小聲點,彆被三角眼聽到了。”我提示道。
我問“蛤蟆女”:“女人,我如何稱呼你?”
“我同意就行了。”“蛤蟆女”笑嘻嘻地說:“這個家我當一多數呢。”
隻見“大麻子”卸下大揹包,放在洞口的一塊大石頭上,然後,在洞口撒了一泡尿,顫巍巍地進了洞。
“活啞巴”連眼皮也冇抬,彷彿就冇瞥見我們五小我,也冇聞聲我說的話。
“活啞巴,您好呀!”我跟“活啞巴”打了一個號召。
“徐大爺,您…您說甚麼?我咋就聽不懂呀。”瘦猴惶恐失措地問。
“蛤蟆女”見我半天冇吭聲,又問道:“您是來借宿的嗎?”
蛤蟆村間隔蛤蟆洞隻要二裡多路,冇一會兒就走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