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賠錢?你又說傻話了。我問你:一萬元能洗潔淨蛤蟆女的名聲嗎?”我氣呼呼地說:“你覺得有錢就能擺平統統呀,做夢吧。”
瘦猴一把鼻涕一把淚地要求道:“章哥,我再也不敢欺負蛤蟆女了,真的,我包管。”
我對狗鼻子擺擺手,說:“停一下。”
“你們彆打瘦猴了,是我讓瘦猴和我阿誰的。”蛤蟆女大聲說。
“章哥,那您說如何辦,我聽您的。”瘦猴說。
我見機會成熟了,就對瘦猴說:“瘦猴呀,你看,蛤蟆女對你多好呀,如許的好女人你應當珍惜呀。說誠懇話,你父親早就死了,你兒子姓啥叫啥,你父親也不曉得了,以是,你就從速承諾做上門半子吧。不然,徐大爺饒不了你。”我順勢做起了瘦猴的思惟事情。
狗鼻子又揚起皮帶,用力抽了起來。
“章哥,關於兒子姓甚麼的題目,得跟活啞巴籌議一下,不然,我對不起父親的臨終叮囑呀。”瘦猴說。
我對徐大爺說:“瘦猴既然已經承諾做活啞巴的上門半子了,那就饒了他一次吧。”
瘦猴摸著屁股,瞪著狗鼻子說:“你咋這麼狠呀,都把我屁股抽爛了,我現在隻能趴著睡覺了。”
“好,我同意。章哥,您說得對,兒子姓啥不首要。”瘦猴總算想明白了。
狗鼻子喘著氣,說:“好,想不到打人也挺累的。”
徐大爺厲聲說:“瘦猴,都這個時候了,你還敢還價還價呀。來,再給我抽,狠狠地抽!”
瘦猴哭著說:“章哥,那您說咋辦呀?不然,我賠活啞巴一萬元錢。”
“哎喲!疼死我了,章哥,拯救呀!”瘦猴極力掙紮著。
“媽呀,好你個狗鼻子,把老子往死裡打呀…拯救呀……”瘦猴又叫又嚷又罵。
活啞巴歡暢地咧著嘴巴笑了。
我把活啞巴也喊了過來,三頭六麵簽了一個和談。
“瘦猴呀,你欺負蛤蟆女,對不起的是活啞巴,不是徐大爺。徐大爺也不想打你,但不打不可呀。你想想:活啞巴隻把你綁了起來,冇打你一下,這是甚麼意義呀?明擺著就是讓我們來措置你嘛。”我悠悠地說。
蛤蟆女從屋裡一奔出來,活啞巴也跟著跑了出來,他站在屋門口,瞅著院子裡的動靜。
“瘦猴,都這個時候了,你還提甚麼小孩的姓,我奉告你:遵循老端方,既然是上門半子,生兒生女都得跟著女方姓。”我說道。
“啪!啪!啪!”狗鼻子用力抽打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