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個風騷鬼,至死也不改過呀。我奉告你:你如果敢動我老婆一根手指頭,我饒不了你。”我威脅道。現在,我已經不曉得驚駭了,想庇護女人的心機已經占滿了我的腦筋,能夠說,已經把存亡置之度外了。
俄然,我想起了劉雄給我的那條紅腰帶,不由心中一喜。紅腰帶也是鎮邪之物,足以讓普通的鬼怪望而卻步。
“哢嚓、哢嚓、哢嚓……”無頭男屍的冷櫃完整移了出來。隻見他快速一下坐了起來,轉動著脖子,彷彿在辯白方向。
我撥了好幾次,電話都打不通,一看,本來底子就冇有信號。
這聲嚎叫,又痛恨,又憤怒。
胳膊上的劇痛讓我不由叫喊起來:“啊!”
“少跟我來這一套小兒科的把戲。”無頭男屍抬起手,一把抓住紅腰帶,猛地一拽,差點把我拉倒在地。我被迫一放手,紅腰帶就落在無頭男屍的手中。
說時遲,當時快,我敏捷解下紅腰帶,站在女人的冷櫃前。我想:當無頭男屍竄過來時,我就舉起紅腰帶,構成一道樊籬,禁止他欺侮女人。
媽呀,莫非他看得見我嗎?
“她是我老婆。”我想了想,感覺這麼說,能夠讓無頭男屍有所顧慮,不然,它會打女人的壞主張。
“你扯蛋吧。”無頭男屍嘲笑一聲,說:“你跟她屁的乾係也冇有,如果我冇猜錯的話,是你把她撞死的。說白了,你就是凶手。”
“不,她就是我老婆。”我對峙道。
孃的,男屍大腿間的命根子直挺挺地聳峙在胯間。
當劉雄抽開無頭男屍的冷櫃時,我明顯瞥見他的命根子處於半硬狀況,但現在已經全硬了。明顯,無頭男屍已經曉得來了一名大美女,以是,他的淫心勃發了。
無頭男屍嘲笑一聲,說:“老子今晚就要跟她同房,你就在這兒看西洋鏡吧,我讓你免費撫玩。”
我坐在地上,用雙腳緊緊抵住無頭男屍的冷櫃門。我感遭到:櫃門往外的推力很大。抵了一會兒,我的右小腿開端抽筋了。
“你小子竟然敢砸我?”無頭男屍站了起來,他把我死死抵在牆上,兩手掐住我的脖子。
固然我看過幾本靈異的冊本,也曉得一點對於鬼怪的知識,但是,這些知識可否管用,我內心冇底。何況,我現在手裡既冇有公雞、硃砂、糯米、黑狗血,也冇有符咒、桃木劍。
無頭男屍對女人的欺侮,讓我肝火中燒,我猛地拎起方凳,用儘滿身的力量朝無頭男屍的脖子砸去。
方凳砸在無頭男屍的脖子上,就象砸在鋼板上。方凳的一條腿砸斷了,我的手也震得虎口發麻。
“哈哈,又白又嫩的大腿,摸著真舒暢。”無頭男屍那雙充滿屍班的手,在女人的大腿上遊走著。
無頭男屍把紅腰帶往地上一扔,然後,用一隻手抓住了我的胳膊。無頭男屍的那隻手就象蟒蛇一樣,緊緊掐住的胳膊,並且,越掐越緊,我感覺:血流已經被阻斷了。如果任由它掐下去,我的這隻手就會壞死掉。
隻見無頭男屍用兩手撐著冷櫃的邊沿,站了起來,徑直朝我走來。
我想起來了,鬼怕人的血。因而,我從速爬了起來,用手往鼻子上一擰,然後,把手上的鮮血朝無頭男屍灑去。
“她是你甚麼人?”無頭男屍扭頭問。
“哢嚓、哢嚓、哢嚓……”無頭男屍的櫃門一點點地翻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