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蛤蟆鏡欣喜地問。
我悄悄笑了,心想:小孀婦挺會演戲的。
“這窗戶的插銷壞了,即便翠花不給你開窗戶,你也進得來。”那男人說。
“光動動嘴皮子,就想把這事了啦?”那男人用鼻子哼了一聲,說:“你彆拿鄉間人當猴耍了。”
“孃舅,彆打了,他是考古隊的古帶領。”小孀婦替蛤蟆鏡討情了。
我聽到這兒,趕快回了房,裝模作樣地躺在床上打呼嚕。
蛤蟆鏡謹慎翼翼地坐上小板凳,屁股一沾凳子,疼得呲牙咧嘴的。
“老古,你這是咋啦?”我明知故問道。
“隻要你痛改前非,不再膠葛翠花,讓她持續乾廚子,那麼,等你分開小劉莊時,就把悔過書還給你。”那男人說。
“你這個龜孫子玩奸刁呀,明顯是來強姦翠花的,卻抵賴是談事情。不可,重寫!”那男人怒不成遏地說。
“是翠花給你開的窗戶?”男人問。
“冇,打了一會兒牌,就在那屋睡了。”蛤蟆鏡麵帶難堪之色,訕訕地說。
“是呀,千真萬確是翠花給我開的窗戶,不然,我哪兒進得來嘛。”蛤蟆鏡趕緊說。
“我看呀,起碼得賠一萬元,不,兩萬元。”那男人說。
蛤蟆鏡固然又是慘叫,又是要求,但也死力壓抑著聲音,明顯,他也不想讓醜出大了。
小孀婦遞了一個小板凳給蛤蟆鏡,說:“古帶領,我曉得您喜好坐小板凳。”
“您…您看呢。”蛤蟆鏡不敢說錢的數額,明顯是怕說少了,又會挨板子。
“我…我給翠花賠罪、報歉,咋樣?”蛤蟆鏡摸索著說。
男人的話音一落,又傳來:“啪!”地一聲響。明顯,那男人又揍了蛤蟆鏡一板子。
我曉得:蛤蟆鏡的屁股昨晚被揍得不輕,必定打腫了。
“彆,彆打報警電話,千萬彆打,我們私了吧。”蛤蟆鏡說。
約莫過了十幾分鐘,我聽到蛤蟆鏡說:“舅老爺,我寫完了,您看行不可?”
吃早餐時,我見蛤蟆鏡連凳子也不敢坐,一小我蹲著吃,便問道:“老古,你這是練蹲功呀,咋不坐著用飯。”
“舅老爺呀,我一個月才掙二千多元錢,您要我賠一萬元,我得去搶銀行呀。”蛤蟆鏡嚷道。
“龜孫子,不打死你,老子解不了這口氣。”男人怒斥道。
“古帶領,我孃舅向來講一不二,他的話一個字都不會掉到地上。”翠花寬蛤蟆鏡的心。
“當然是真的,我說話算話。”那男人表態道。
“翠花,你可不能落井下石呀。”蛤蟆鏡絕望地說。
屋裡冇了動靜,我曉得:蛤蟆鏡必然趴在床上寫悔過書。
“嘿嘿,我喜好蹲著吃。”蛤蟆鏡苦笑了一下,瞅了一眼小孀婦。
“我賠一點錢咋樣?”蛤蟆鏡忍痛說。
我曉得,蛤蟆鏡正在點竄悔過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