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衣男人嘴角抽笑不已:“開槍啊,嚐嚐你能不能打死――”
更加奇特的是,胸膛都已經變成了篩子了,卻冇有半滴血流出來,那些槍眼裡的肉乾枯發黃,不曉得究竟如何回事。
“濺人,去死!”
想要細心機忖一下,但卻冇偶然候,風衣男人又走了過來,並且將慘白的手爪朝若冰伸了去,就要掐住她的喉嚨。
風衣男人的話還冇有說完,若冰的槍就響了,在他腦門上打出了一個洞穴,槍彈從前麵穿了出去,射在了木質的牆壁上,震起一片灰塵。
“喲,體質不錯嘛,既然冇事那就再來一下。”說著又取出一根細針,三寸不足,比前麵三根都要長,朝著人偶的胸口瞄去。
猝不及防下,蹲在我背上的風衣男人身子不穩,胳膊開端擺動起來,想要維繫均衡,但這恰是我要的目標,忙手臂一揮,將本身的人偶奪了下來。
我忍著腿上以及肚子上的針紮劇痛,用手撐著空中朝她挪去,籌算將她扶起來,但隻靠近了一步,就被風衣男人重重地踩了一腳,頓時趴了下來。
莫非這傢夥的術法已經練到了登峰造極的境地?不對,這世上哪有人受傷不流血的,被槍擊還死不了的,除非……除非他本來就不是人!
風衣男人彷彿窺測出了我內心的疑問,對勁地解釋起來,同時又從袖子裡抽出一根細針,狠惡地紮進了人偶的腹部。
我和若冰震驚不已,風衣男人的胸口都快被打爛了,竟然還冇有倒下,這也太匪夷所思了。
若冰固然是差人,但畢竟是個女孩子,並且冇有修習過術法,不曉得邪術師的暴虐。
“砰砰砰,砰砰砰……”
本想趁熱打鐵,跳疇昔將其擊倒,但還冇有邁步,雙腿就傳來一陣針紮般的疼痛,禁不住抽搐了起來,站立不穩,要不是如冰攙扶就倒下去了。
“彆動,不然我打爛你的腦袋!”若冰一遍扶住我,一邊從一其中了把戲的同事手上抓過一把槍,指著風衣男人的頭顱。
細心核閱了下,果不其然,人偶的腿上紮了兩個細針。
若冰聽後冇有半點遊移,將手槍裡的槍彈,一股腦全都打在了風衣男人的胸膛上。
用力過猛,本身也向後踉蹌了一步,腳底傳來的感受與前次打鬥時一樣,這傢夥的身材軟綿綿的,能夠化解大部分的進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