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麒肆還保持著方纔微微哈腰的姿式,抬手撫了撫嘴唇。
但她隻關了門,卻忘了還能鎖門。
“哦……”
他歎了口氣,牽過顧含舞的手吹了吹。
唇瓣相貼的刹時,墨麒肆隻感覺彷彿有一股電流從身材各處流竄而過,酥酥麻麻的感受,是之前從未有過的。
過了好一會,墨麒肆問:“還疼嗎?”
“我不是關門了嗎?你為甚麼還能出去?”
出了洗手間,把顧含舞丟在沙發上,墨麒肆重新拿起那把戒尺,對顧含舞說:“手伸出來。”
過了一會,顧含舞又拽拽墨麒肆的衣角,問:“那夫君為甚麼要打我呀?”
“嗯?”
說完,就跑開去選衣服了。
墨麒肆靠近了點,還知心腸微微哈腰。
“後院能接收六合靈氣,月光精華,有助修煉。夫君不讓我去,我才偷偷去的。”
顧含舞站在洗手間門口,遲遲不動。
墨麒肆沉著臉拎著顧含舞回房,路過大廳,剛好吳伯已經拿了戒尺出來。
另有,先生如何大早上的跑去後院拔了株草返來?
“那去衣帽間換衣服,換好我們下樓吃早餐。”
“那今後就乖乖的,不要再偷偷跑去後院了。”
顧含舞摟住他的脖子,踮腳在他唇上親了一口,然後退開,笑眯眯地說:“感謝夫君!”
顧含舞眼眶刹時紅了,咬著嘴唇委曲巴巴地看著墨麒肆。
“過來。”墨麒肆開口道。
受不了她這麼鬨騰,墨麒肆乾脆把人抱了起來。
他一步步朝顧含舞走去,最後把她困在他的兩臂之間。
吳伯恭恭敬敬把戒尺給了墨麒肆,想了想,說:“先生,我大膽說兩句。夫人還小,如果有那裡做得不對,您好好和她說說,可千萬彆脫手打她,彆把孩子打碎了。”
因而墨麒肆走到洗手間前麵時,隻悄悄轉動門把手,就把門翻開走了出來。
墨麒肆握住顧含舞的手腕,拉著她朝外走。
顧含舞點點頭。
“疼。”
墨麒肆先洗漱完,丟下一句“洗漱好了就出來”,然後就走了出去。
“明天早上我睡醒發明你不見了,你曉得我當時有多擔憂嗎?”
顧含舞再次點頭。
“萬一你真被他們扔瞭如何辦?或者他們如果動手冇個輕重,弄傷你又如何辦?”
墨麒肆看了一眼他手裡的戒尺,開口道:“給我吧。”
墨麒肆在她頭頂揉了一下,說:“花匠們每天都會打理後院的花草,如果被他們發明俄然多出來你這麼一株小草,難保不會把你當作雜草拔掉。”
疇昔了會捱打,她纔不要疇昔呢!
是錯覺嗎?他方纔如何彷彿看到先內行裡那株……草?動了幾下?
好一會,墨麒肆纔回神。
“你……你太凶了,我驚駭……”
“小草兒,記著明天這一戒尺。做錯事情就該有獎懲,今後你如果再做錯事,我還會打你。”
才站起家,顧含舞就立馬躲進洗手間內裡,砰的一聲把門關上。
墨麒肆從鏡子裡看了她一眼,指了指已經擠好牙膏的牙刷,說:“過來洗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