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明笑笑：“等你找到再說。”說著再掛不住笑容，垂目，“我去看看大牧。”

“師兄必須跟我走。”方鏡不容分辯，“邵風，你既然是他的老友，也不忍心看他修為儘喪、就此出錯吧。”

秦明閉上了眼。嘴唇動了動，到底冇說出口。

“你們方家祖訓，泰山崩於前麵不改色。大牧小牧跟我說這些年你一向板著臉從未笑過，本日罕見你發怒一次，還是為了我。我如何能夠怪你。”秦明上前擁住他，“好兄弟，我家屬儘喪，你們就是我最親的人。這些年來能如許怒斥我的也就是你，倒叫我想起了師父在時的滋味。”

“哈？出錯？”邵風誇大的怪聲道，“你說的是誰？”

“總比揹著牧言走下山要好。”方鏡走進，盯著秦明看了一會兒，“我會幫你找到體例。――方纔...是我打動了。”

男人笑笑，將花放於鼻前嗅嗅，又插入耳旁，問：“都雅嗎？”

秦明感喟的拍了拍邵風的肩膀，表示他不必如此如臨大敵。他畢竟是個鐵骨錚錚的男人，疇昔也冇甚麼不能麵對的。因而他想了想，忍著心中翻滾的感情，抬眼照實說道：“我當時，經脈儘斷、氣海被毀，佩劍......”男人麵色有些發白，又閉了閉眼，“佩劍，也斷裂成廢鐵。”

一朵潔白的茉莉悄悄開放在他手心，被捧到秦明的眼睛上麵。

六合一片沉寂。

邵風也坐下，說道：“不就是這個事理？――方鏡是吃了火藥了嗎？”

“誅魔是秦宮鎮守魔界入口的寶劍，而秦宮弟子自修行起，每到適齡，都會去藏劍閣尋一把與本身情意相通的佩劍。佩劍有靈，單看仆人有冇有資質喚醒。秦大哥資質卓絕，旁人的劍靈都是陪著仆人修行好久才氣覺醒，而他卻在出了藏劍閣的時候，就隨身跟著那劍靈了。”牧安道，“我們雖看不見他，可想來並肩戰役、朝夕不離的情宜不比親人差，冇想到劍靈現在也......”

方鏡瞪他。牧安不甘逞強的回瞪，“我說的不是嗎？你一碰到大哥的事就亂了腦筋，小時候，秦大哥第一次學了飛劍就帶你飛，第一次出宮買個甚麼都給你帶多一份，你呢？你學了瞬移術，秦大哥笑眯眯的任你拽著他體驗，卻被你騰空移到了水池，好險被秦夫人救了上來！另有第二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