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鬆回想著,那天一陣敲鑼打鼓的聲音傳來,他就曉得凡人們又來跟他要東西了。
神救凡人,本來並不是難事。
等他吃美喝美了,纔跟我們自我先容,說他叫玉鬆。
因為焦急,這回是真的說漏了嘴。
此人如何回事兒啊?如何跟個祖宗似的?
看著他坐地上蹬腿兒撒潑的模樣,我真的很難將他跟十八歲的男孩子聯絡到一起。
起先師父的神采還很普通,但當他按在那男孩的手心,去摸他的尺脈的時候,較著有些訝異的看了他一眼。
但即便師父這麼說,玉鬆還是掙紮著要走。
師父哈哈一笑,說他幾百歲了,可不就是祖宗麼!
當時看他薄弱肥胖、慘白有力的模樣,還覺得他是得了甚麼絕症。
男孩嘀嘀咕咕的,說他的病病院可治不了。
不過也就是一刹時,師父的神采就又規複了普通。
說來也怪,那紅色捲菸一出來就直接飄向了玉鬆。
我跟小聶師兄這才發覺到不對勁了。
死人的屍身??
我當時冇聽出來他話裡的關頭字眼兒。
他這話問的很奇特。
說著,玉鬆翻開本身的衣服,暴露了胸膛上的符文。
厥後師父問他多大年紀的時候,他脫口而出七百一十九。
他說,他是被一群人騙到這具肉身裡的。
過後想起來,才納過悶兒來,他是如何曉得那是我師父的呢?
那樣神仙就被困在此中,永久都出不來了。
阿誰叫玉鬆的男孩嗯了一聲,也冇多迴應。
說完像是怕我們出售他似的,將桌上剩下的幾塊巧克力塞兜裡後就要走人。
甚麼玩意兒啊,對著你的拯救仇人說聞見死人味兒了……
因而我剛對他萌收回的那種嫌棄的情感又變成了憐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