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不肯說實話，鳳香，棍子拿過來，把這混賬的手打斷了！”林曲心也不再多問，將他壓住，腳踩著他的手，恁是叫其轉動不得。

顧青青母女，倒是也該好好清算一番。以往倒也不是不想清算，隻是忙了一陣，倒叫她們生了這下賤的招。

“好！”鳳香一聽，立馬拿了棍子過來，舉起棍子正要打。

“既然她們不見棺材不掉淚，那本日便清算清算！”

冇跑兩部，鳳香倉猝將手中的棍子扔了出去，正中其頭。領頭的又趴下了，敏捷爬起來謾罵了一句，逃命似的跑了。

“家醜不成傳揚，既是犯了錯，那便由我這個當家做主的來獎懲便是了！”

“蜜斯，我們本日是走長街歸去，還是走近道？”昔日歸去時，街道上小商小販都還未收攤。歸去時，林曲心也帶著鳳香順道逛一逛。本日天氣已晚，林曲心道：“還是走近道吧！早些回府去，我也有些餓了。”

“彆。彆打彆打，老子說！”

“嗯，差未幾了。剩下的還是明日再來做好了。你去叮嚀工匠們，都歸去歇息吧！”

轉眼間，兩個身材壯一些的已經被林曲心放倒。另一個肥大的，彷彿是被鳳香突破了鼻子，血流如注，捂著鼻子一個勁兒的叫喊。

“蜜斯，這二夫人實在是太無恥了！這等手腕都能用出來。如果讓旁人聽了去，恐怕要笑的大牙都掉了！”

“你不要含血噴人！”

“你這個死小娘們兒！敢打老子！”

“臭地痞！我打死你，打死你！”

“隻是半邊，看著也不調和。不如再送你一拳！”林曲心伸手又是一拳。這下也完整激憤了三個地痞。

“是。”

林曲心徐行走到顧青青麵前，似笑非笑的看著她。頭也不抬的叮嚀道：“張媽，你帶他們都先出去，我有些話要伶仃跟二夫人說。”

“蜜斯，要不要抓她們去報官？”

“滾！”林曲心狠狠的踹了一腳趴在地上領頭的一個。

“不想斷手斷腳就誠懇些，從速說，到底是誰派你來的！”

說到近道，便是長街中間玉華樓和進寶齋的後巷。如果從長街回林府，還要繞上一大圈，從後巷走便快很多。隻是後巷裡，白日來往之人都非常希少，夜間更是半小我影都看不見，也冇有半點燈火。若不是明月當空，怕是要伸手不見五指。

“嘿嘿，怕甚麼？讓大爺來陪你！”一陣極其鄙陋的笑聲傳來，起碼在林曲心就是這麼以為。

“蜜斯，天氣也不早了，不如本日就先到這裡吧？”目睹著天都黑了，杜言生早已回府去幫尤進賢查賬，林曲心還樂此不疲的繁忙著。鳳香便提示她該回府了。

林曲心心中一動。伸手就是一拳，頃刻領頭的地痞便黑了半邊眼眶。

“是。”

很久，顧青青都未曾開口說話。

此時已是明月當頭，林府大廳裡倒是燈火透明。林曲心坐在大廳主位上，手裡正捧著茶。中間的張媽昂首望瞭望大廳內裡。

叮嚀完工匠後，林曲心帶著鳳香回府。隻因間隔林府也不是很遠，以是一向以來兩人都是徒步來往。夜間的都城雖不及白日的繁華熱烈，卻也涓滴不顯冷僻。湖邊還是有很多人在來往漫步，街道上人不算多，各處酒樓還是有人在談笑風生。而都城最大的花樓，特彆熱烈，絲竹聲不斷於耳。林曲心內心笑道，這古往今來，男人的通病，還真是難以變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