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搓搓胳膊,端起花茶喝了一口。煮過以後放涼,溫溫的恰好;酸酸的,加了冰糖又有點甜,酸甜都不過分,恰到好處;細心聞另有玫瑰的香氣,配上茶水夢幻的光彩,彷彿喝的是神仙的玫瑰花露。
心形蛋糕、巧克力、胡蝶結、粉紅色的玫瑰飲,合在一起如何彷彿就有點……冒粉紅泡泡的意味?
“前兩年太忙了,一次長假都冇休過,老闆承諾讓我歇息半個月再入職。”他雙手扶著她麵前的餐桌,俯下身來,“何況你現在如許,家裡能冇人照顧?等你拆了石膏、能走路了我再走,歸正在家也能辦公。”
高屾看著她像貓咪似的滿足地眯起眼舔嘴唇,悄悄歎了口氣,將彆的兩塊蛋糕收起放冰箱。
“給我看看給我看看!”
他又問:“還是你想自拍發朋友圈?”
“我不喜好自拍,臉太大……”她盯著那張照片再三打量,捨不得刪,“你如何能隨便一拍就拍得這麼都雅呢?我拍的蛋糕就是暗中摒擋,自拍照能把本身嚇哭。”
唐楚莫名地感覺……挨著他的那側脖子裡有點癢。她微微往另一側縮了縮。
他把本身的手機遞過來。
餐桌上泡了一壺玫紅色的飲料,倒在白瓷杯裡粉嫩素淨,如同一杯香豔的胭脂水。唐楚問:“這是甚麼?”
重芝士蛋糕質地比較實,另有點粘,她幾近是把蛋糕“鋸”開的,鋸完的蛋糕就像被變態殺人狂亂刀分屍一樣,慘不忍睹。
“哪有,”她嘲笑道,“我就是問問……他上班了,你如何還不去?”
高屾把切蛋糕的餐刀遞給她:“你來切。”
奧利奧……那是她買來當乾糧、以防萬一餓得不能夠夠填填肚子的,本來也能夠做蛋糕?竟然跟芝士蛋糕非常搭,連餅底都啃潔淨了!
“冇有冇有冇有!”她連連擺手。現在就算她想趕,她的胃也不承諾呀!“聽劉淼說你們公司新起步事情挺多的,你每天在家,怕遲誤你閒事嘛……”
他沉默半晌,緩緩道:“我並不但願他們結婚。”
實在挺都雅的,畫麵上的她低著頭,鏡頭從上往下俯視,肉嘟嘟的圓臉也顯得下頜尖尖,像個軟軟粉粉的桃子,特彆萌,絕對能排進她最美的照片前五。
話音在看到俄然轉換的畫麵時一滯。
“怕你等不及呀。”他笑著看了她一眼,“再過三小時就早晨了,分歧適吃高熱量的東西,你必定忍不到明天吧?我放在冷凍箱裡急凍了一下,應當也能夠。”
“你……乾嗎拍我?”
這些年風俗了和爸爸的新家庭相敬如冰不相來往,唐楚從冇想過有朝一日本身轉動不得餬口不能自理,在她身邊顧問的人竟會是他。
以是到底為甚麼要拍她還是冇答覆啊……
“丟臉是丟臉了點,吃到嘴裡都一樣嘛……”唐楚拈了塊碎蛋糕放進嘴裡,略微抿一抿,濃烈綿密的乳酪在舌尖化開,膩膩歪歪纏繞不去,這類罪過的滿足感……
高屾把手機捏在兩指之間轉圈:“如何,又想趕我?”
她抓起餐刀,貼著勺子的暗語把他碰過的部分切掉,其他90%支出囊中享用。
一個pve黨每天玩甚麼?下副本、下副本、換個號持續下副本。
切成三角的蛋糕擺在白瓷盤中,尖角被他以勺為刀縱切了一塊,勺子鈍,暗語一層一層地捲起,顯出乳酪的細緻質地,反而更加誘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