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祿心中暗笑,麵上卻不動聲色,還是笑嘻嘻地說道:“將軍呐,您這話說得就見外了。您看這事兒鬨得,大師都是三晉同源,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呢?這如果然打起來,且不說勝負如何,這勞民傷財的,刻苦的還不是百姓們?並且,將軍您想想,這如果魏趙兩國兩敗俱傷,那秦國那幫虎狼之師豈會放過這大好機會?到時候他們趁虛而入,這地還不曉得是誰的呢!依小人之見,這一時的得失算不了甚麼,保住三晉之根底纔是重中之重啊!”韓祿一邊說,一邊偷偷察看著魏將的神采,隻見那魏將的眼神中逐步暴露一絲躊躇之色,心中便知本身這一番話算是說到點子上了。
韓王坐在那高高在上的王座之上,看著上麵這群人爭得麵紅耳赤,唾沫橫飛,心中不由哀歎連連。這國度還冇如何著呢,本身的臣子們倒先窩裡鬥上了,這可如何是好?他揉了揉太陽穴,隻感覺頭痛欲裂,無法地擺了擺手,說道:“諸位愛卿,此事容後再議,先說說其他國事吧。”
韓祿一行人馬不斷蹄地趕到了魏國大營。那魏國大將聽聞韓國使者求見,心中雖有些不屑,但想著看看這韓國人葫蘆裡到底賣的甚麼藥,便命人將韓祿帶了出去。韓祿進得大帳,一眼便瞧見那魏將正端坐在帥案以後,眼神中透著幾分傲慢與猜忌。他也不鎮靜,滿臉堆笑地走上前去,先是恭恭敬敬地行了一禮,然後命人將帶來的禮品一一獻上,說道:“將軍,小人奉我家大王之命,特來拜見將軍。您看,這一起倉猝,也冇帶甚麼貴重之物,隻是些我韓國的土特產,略表情意,還望將軍笑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