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他這麼一說,柳依依試了試,她的神識也被彈了出來,本來還輕鬆的神情終究嚴厲了些,她望向掌門,蹙眉道:“我的神識冇法出來,這山洞有些古怪。”
季秋隼望著辛塗的眼眸冰冷得如同結冰的湖麵,他毫不粉飾那過於砭骨的寒意,辛塗呼吸一滯,幾近說不出來,半晌才呐呐道:“……好。”
柳依依俯下身子,在洞口撿起了一塊冰魄,她用神識查抄了一番,內裡的確有靈力,她問道:“這……莫非真是冰魄?”
「……」
他有些不解季秋隼乾嗎要在這上麵留下一道道劍痕,直到瞥見了一個分岔道口。
掌門高深莫測地閉上了眼睛,冇有說話,過了半天賦慢聲道:“這內裡能夠是個秘境。”
辛塗轉頭看了看,不法則的洞口外模糊透入些許光芒,而他們現在在的處所,彷彿是一條四四方方,極其法則的甬道,整齊鋪就的冰魄延長至目光所能及的絕頂,不曉得會將他們帶往那裡。
好感度終究又動了動,但是辛塗一點也歡暢不起來,他一變態態地冇有趁機煩體係幾句,想著季秋隼方纔的眼神,心塞地走開了。
大抵局勢真的有些告急,其他三位峰主也都在場。秦流雲搖著骨扇,上前一步道:“前幾天我倒是在太虛峰瞥見了他。”
“啊?死了也還會泄漏魔氣?”
他們的來意本就是為了尋覓季秋隼,季秋隼留下的劍痕指向了左邊的那條路,秦流雲鬆了口氣道:“幸虧季峰主留下了這個,要不然又是一頓好找。”
然後……季秋隼就不見了。
辛塗不想說話了,他公然還是太天真。
“冰魄?”柳依依驚呼,“冰魄不是傳說中能將統統冰封的靈物嗎?”
但是隻剩下他和秦流雲兩小我,他還是很擔憂本身的靈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