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是在確認甚麼。

薑父語氣不耐煩：“你還美意義問？薑時願，你奉告我，你如何獲咎秦總了？他特地打電話奉告我，讓我給你一點經驗。”

薑時願側眸看他，柳眉微蹙，不太明白。

“你如何了姐姐？”

薑時願不得不打電話給薑父：“為甚麼劉叔冇有來接我？”

是薑時願一月一度去看奶奶的日子。

他會有這麼好說話嗎？

他乃至會在通話中對她……

站在秋夜的北風中，她另有一種不實在的感受。

薑時願刹時按下掛斷，壓抑不住的嚶嚀從喉間泄出。

“他放過你了。”秦星熠用的是必定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