蛆蠅屍海劍_二十七 玉樓春;玉樓池水煙氤氳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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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曼見歸燕然這一手快如閃電,揮灑隨心,武功之高,當真是隨心所欲,無所不能,不但遠遠賽過本身,隻怕連九嬰也遠不及他,心中敬佩高傲,直是難描難述。她喝彩一聲,握住歸燕然的手,說道:“你工夫比我高,mm我佩服得緊,但勝負之數,還是另說。”

長劍射中以後,他騰空一抓,長劍折轉,如同飛矢,又射中一人,將那人釘在牆上,那人痛吼一聲,睜眼一瞧,並未受傷,本來長劍刺中他衣領,透入牆壁,卻未傷他分毫,這份伎倆內力,委實精美如神,玄乎非常。其他人嚇得不輕,老誠懇實,不敢稍動。

歸燕然嚇得不輕,連聲道:“我那裡是她的情郎,我是她哥哥!”

安曼心想:“見鬼了,見鬼了!我這哥哥怎地如此短長?人的身法怎能這般快?這般下去,我豈不是要輸了?”心中一急,俄然痛呼一聲,現出驚懼神情,身子搖擺,似是難以支撐。

黑衣人現在已潰不成軍,稀有民氣生怯意,回身就跑,歸燕然道:“給我留下了!”拿起安曼長劍,順手一扔,正中仇敵背部大椎穴,他劍上附著內力,一時未散,竟未見血,隻是封人經脈。

歸燕然並無應變之才,一時不知該如何措置。安曼此時心中高興,也硬不起心腸來趕儘撲滅。她喊道:“你們是新安盜賊的惡賊麼?”

歸燕然忽施身法,瞬息間已來到黑衣人身後,順手一拍,那黑衣人頃刻軟倒在地。那張茜茜哭喊一聲,滾落一旁,看清景象,這才放心下來。

安曼嗚嗚說道:“我...我難受....”

黑衣人道:“我不來與你囉嗦,若要這女的活命,你將你身邊的情郎給我綁了,本身再脫光衣衫,老誠懇實呆著彆動。”

她心下對勁,朝歸燕然望去,頓時目瞪口呆。隻見歸燕然化作一團紅影,一會兒在東,一會兒在西,所到之處,掌風鋪天蓋地。眾黑衣人隻要被擦上半點兒,立時倒地,毫無反擊餘地。她逞強好勝,叱了一聲,也連連擊出劈空掌。她掌力雖強,但冇法及遠。隻能夠著兩丈以內,比歸燕然遠近隨心的掌法相差甚遠。

安曼與歸燕然見她現在神情活現,威風八麵,也是忍俊不由,都心想:“這女人定是身經百戰,處變不驚。公然也是一號人物。”

張茜茜轉過身來,朝兩人盈盈一福,說道:“多謝兩位恩公相救。兩位恩公郎才女貌,真是天造之和。我方纔在台上唱曲之時,見到二位,便知二位乃是天上牛郎織女下凡,在此相會,保佑我等安然。”

歸燕然童心忽起,頗覺好玩,說道:“就依你所說,咱倆比比。”

眾仇敵見這兩人如此托大,直視他們若無物,儘皆仇恨,領頭黑衣人道:“這女人殺了我們很多兄弟,給我擒住了,帶歸去好好炮製!”眾黑衣人齊聲大喊,一窩蜂衝了上來。

安曼熱忱輕呼道:“哥哥,我...是在做夢麼?方纔那人不是說:哥哥便是情郎,情郎便是哥哥。這是天意,天意呢。”漸漸走到他身前,兩人緊緊擁在一塊兒。

安曼臉上一紅,說道:“你這麼說,我倒有些過意不去啦。”

安曼朝張茜茜望去,問道:“女人,他們是那韃子努哈的部下,該當如何發落,你意下如何?”

就在這時,隻聽一旁有一黑衣人厲聲道:“若要這女的活命,放我們大夥兒一條活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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