蛆蠅屍海劍_六 童言無忌悄然醉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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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行天愣了好久,不知在想些甚麼,李庭芝倉猝邀周行天入坐喝酒,周行天點了點頭,順手接上了巍山的斷骨,坐入酒菜當中。

這密室中也放著一座夜魔神的雕像,四周牆壁貼滿了紙張,紙上寫滿密密麻麻的小字。藉著火光,迫雨靠近牆壁,隻見紙上寫的都是些“手少陽,手陽明,手闕陰,天池,鳳眼”之類的字眼,他曾經聽父親提及過這經絡學說,曉得這都是些穴位稱呼,小腦袋靈光一閃,頓時明白了幾分。

.....

周行天搔了搔頭,心中不覺得然,但他俄然見到蒼鷹雙手抱膝,蜷成一團,彷彿並未留意世人說話,他微覺獵奇,問道:“小鷹,你說呢?”

世人一齊起鬨,將迫雨推到李庭芝懷裡,李夫人又將李雲和抱了過來,一家四口其樂融融,笑得滿麵通紅,酒菜間笑語不竭,鬨鬧不休。

輕衫掩嘴笑道:“小鷹,你老是‘我不曉得,我不曉得’的,我們今後,乾脆叫你不曉得得了。”

周行天又問:“你怎會曉得我利用的工夫?你能看得出來麼?”

常海恍然大悟,說道:“如果歐陽重不消劈空掌禁止師父,他也不會死的那麼慘?”

蒼鷹有些惱了,拍著腦袋,任迫雨諷刺,卻也不再理睬。

他所說的事,滿是李庭芝這些年在揚州的功勞,句句失實,並無誇大,他也是以深受百姓戀慕。李庭芝心下衝動,喉頭哽咽,又是連聲伸謝,周行天拍拍李庭芝的肩膀,客氣幾句,轉過甚來,對蒼鷹說道:“孩子,你叫甚麼名字?”

輕衫想:“這孩子工夫寒微,卻也和師父普通苦衷重重,唉,工夫高了費事,低了也挺費事,可見人生活著,老是苦多樂少,愁怨不竭呢。”

周行天眯起眼睛,此中似有凝重之意,他問道:“以是如何?”

蒼鷹渾渾噩噩,兀自喃喃自語,巍山擰著蒼鷹小耳朵,喝到:“師父問你話呢!”

喝酒喝到深夜,周行天起家告彆,眾弟子也跟著他走出了置使府,李庭芝送了一起,終究與世人依依不捨的彆離。

蒼鷹慘叫一聲,轉過甚來,問:“甚麼?”

世人武功本高,聽了蒼鷹所言,曉得他說的有幾分事理,一時閉口不言,心中皆有感悟,周行天墮入深思,過了好久,他笑了起來,在蒼鷹氣海穴上悄悄一按,蒼鷹嗯了一聲,頓時昏睡疇昔。

巍山脾氣莽撞,心頭火起,舉起手掌,朝蒼鷹腦袋上拍去,周行天手指一動,一股溫和內勁擋住巍山,巍山心中忐忑,忙道:“師父,徒兒...這孩子不敬師長,徒兒得經驗經驗他。”

蒼鷹仰起腦袋,不知在瞧甚麼,過了半餉,他說道:“師父短長,但那老頭也很短長,你們兩人差的不遠。”

迫雨大笑起來,嗲聲嗲氣的叫道:“不曉得哥哥,嘻嘻,真是好聽。”

常海將這兩個孩子的事大略說了,周行天聽迫雨拜李庭芝為寄父之事,麵露淺笑,嘲弄道:“李將軍,你這是和我搶門徒哪。”

周行天歎道:“不是你們工夫不到家,而是那歐陽老頭實在短長,剛纔師父勝得有些驚險,如果稍有差池,隻怕現在就換成你們師父躺在地上啦。”

周行天說道:“這原是我們清閒宮陽悟身教主最善於的絕學‘烈焰凝冰功’,我從他那兒學了過來,略加竄改,變成了一門極度的武學。使動這內力之時,如果仇敵嚴加防備,被真氣抵抗返來,我縱使不死,也會身受重傷。而如果仇敵偶然反擊,內力收斂,我的凝冰內力便會悄悄鑽入經脈,一時三刻,將那人身軀固結。他如果催動內力,便會深受其害,轉眼間化作碎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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