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將上前說道:“這些匪賊奸刁得很,我們慎重起見,還是派探子出去查探一番吧。”
迫雨又道:“這手神功一露,大夥兒對我們的敬意又多了幾分。章斧山右使也使入迷通,手指連彈火星,將燃燒油燈紛繁點亮,也是神功驚人,毫不減色....”
迫雨暗罵道:“你這混球!還不是你害的?”但也何如不了他,因而說道:“我們到了清閒宮,陽教主當夜便設席接待我們,山上統統同門齊聚一堂,舉杯痛飲,熱烈的連屋頂都要給掀了。大夥兒喝了一會兒酒,俊六長老便提出要見地見地常海師兄的武功.....”
蒼鷹見他支支吾吾,斷斷續續的模樣,立時急了,喊道:“你贏了輸了?不要吊我胃口!”
迫雨滿臉通紅,不知是因為輕衫誇獎,還是輕衫現在密切之舉。
蒼鷹擠眉弄眼,說道:“你若不說,我便將你當年在雲和mm床上尿・床的事給....”
蒼鷹使出一招“南山撞鐘”,悄悄一拳,正中迫雨胸膛,他喜道:“你莫鬨玄虛,害我擔憂了半天,贏了就贏了,有甚麼好害臊的?”
輕衫道:“你當迫雨是你呀!他此人謙善懂事,和你這玩皮猴子可不能比。他不但贏了,並且博得不亢不卑,既閃現了工夫,又給張小弟留了顏麵。兩人一搭上手,我就看出他工夫遠勝張小弟,但他愣是拖到五十招以後,這纔將張小弟擊敗,還裝出不分勝負的景象呢。”
迫雨急道:“我幾時在小花樓乾過這等活動?”
迫雨怒道:“你當我是你麼?整天欺負我!張師兄已經十八歲啦!”
蒼鷹打了一個冷顫,渾身冒起雞皮疙瘩,回想舊事,感覺渾身不安閒,他說道:“好怪,好怪,迫雨,你現在不是四歲的孩童,須知這男女有彆的事理。輕衫師姐尚未婚嫁,你任由她如此,隻怕....隻怕壞了她的名節...”
迫雨嘻嘻哈哈,兩人扭做一團,滾上馬來,世人見兩個少年打鬨,雖不明啟事,但隻感覺風趣好笑,苗成說道:“鬨夠了麼?你們再鬨,我可要用軍棍打你們屁股了!”
蒼鷹說道:“莫不是‘梟首幫’那群匪賊肇事?我們要不要趕去看看?”
蒼鷹翻身上馬,怒道:“公然是梟首幫!這群匪賊,好生猖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