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曼說道:“不錯,我那丈夫....哼....公然是薄情無義之人,搶先帶兵,前去殺人滅口,他藉此立下大功,職位更加安定了。”想起此人如此無私,更是心下悲慘:“我這平生,便要與此人廝守麼?”
赤蠅唯唯諾諾,想起脫脫汗派兵互助趙盛,在中原燒殺打劫之事,暗道:“要他趁火打劫,那他定然劫的不亦樂乎,可若說他真有甚麼美意,那可難說的很。”
安曼心想:“此人雖不是和尚,但卻比和尚看得更加透辟。蒼鷹哥哥似也是如此,他二人倒真是一對知己。”擦淚點頭道:“好,大哥所言極是。我從今今後....從今今後....”想起本身那不像話的丈夫,滿心討厭。但轉念一想,她本身又好獲得那裡去呢?
飛蠅說道:“若非如此,我與蒼鷹二人也不會結為存亡之交。你我二人雖看似素不瞭解,實則很有淵源。一來蒼鷹於我有恩,我自當善待他的親朋;二來我祖上有一人叫做飛蠅,也曾身在明教,也是一場緣分。”
薩蘭丁點頭稱謝,此時已然夜深,便讓人安插客房,籌辦好菜,讓安曼等人過夜。
飛蠅問道:“蚩尤之主魄?這世上....真曾有蚩尤麼?”
飛蠅說道:“景象有變,我們也當隨機應變。你歸去以後,不消再嫁紮納海了。”
安曼被他猜出苦衷,頓時滿臉通紅,芳心狂跳,抿唇半晌,想要狡賴不認,可終究幽幽感喟,說道:“可我畢竟忘不了他,我自幼便是這脾氣,迷上甚麼事物,便非要靠近它,獲得它不成。
那聲音急道:“千萬不成!蚩尤靈魂體本來三而為一。其魂為智,其魄為能,其體為本。其魄最為短長,能力無窮無儘,足可倒置六合。但有其魂體在,可壓抑其魄,減弱其妖力。可隨後它魂體分離,其主魄便躲藏在茫茫乾坤當中,暗自強大,終有一日,將令世道崩壞,山海毀滅。現在其‘主魄’終究封在這小童體內,另天生魂體壓抑,將來便有對於之法。”
那人聽出飛蠅已隱然猜到,隻驚的元魂出竅,大聲道:“不成說,不成說,我忘懷統統,便是為了不想起此事,不然....不然自知他知,那主魄便曉得我了。”
安曼大惑不解,從懷中取出那絲絹,問道:“大哥為何要討回它?”
他回過神來,卻見安曼朝他凝眸而視,嘴角帶笑,赤蠅卻早已拜彆。
安曼啐道:“你若傷了這位大仇人,瞧我不狠狠打你屁股。”抱著格勒古塔悄悄搖擺,唱著哈薩克催眠小曲,格勒古塔迷含混糊,再度入眠。
安曼說道:“飛雲大哥,你愣愣的看著我孩兒,心中在想甚麼?”
飛蠅冷靜點頭,安曼忍耐不住,問道:“大哥,你若要笑我不知好歹,見地寒微,也由得你了。可我隻想問你,我承諾嫁紮納海王子為妻,真的是明智之舉麼?”她對飛蠅極其敬佩,彷彿他無所不知,能預知將來之事普通。
忽聽心底那久未發聲之人說道:“他乃蚩尤之主魄,寄生人體而成。”
安曼問道:“飛雲大哥,你....你到底要說些甚麼?”
赤蠅心想:“這脫脫汗雖非入侵中原的韃子,但畢竟也是韃子,我怎能領他犒賞?”忙道:“我那裡有甚麼功績,不過是師侄本身心善停手罷了。”
飛蠅說道:“我本日得見令公子無上神通,心馳神搖,情難自已,多有失態,還望女人莫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