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教徒麵麵相覷,臉上暴露奸笑,紛繁說道:“康格勒使者,遵循我們明教端方,你也當獻身於我們,算是行那‘和睦恩德’之功德了。”“是了,是了,你武功高強,不把本身當女子,我們也不能逼迫於你,但我們明教的女教徒,自來需得奉侍大夥兒,你畢竟也不能免了職責。”“本日恰是機遇,大夥兒要與你好好‘和睦敬愛’,助你登仙吃苦。”
以撒笑道:“好啦,好啦,這洞穴少說也有一百丈高,又遭了崩塌,從上頭趴下,大夥兒可吃了很多苦,你跌了下來,卻活蹦亂跳的,真是摩尼的古蹟,是了,先瞧瞧你傷口再說。”
以撒伸脫手來,揉了揉康格勒肩膀,問道:“他碰你這裡了?”
康格勒罵道:“你行事卑鄙無恥,恰是該打!枉你是中原赫赫馳名的大妙手,卻想不到是道貌岸然的狗賊!”
蒼鷹大聲道:“老子救你性命,也不圖甚麼,這般略不謹慎,碰你一碰,你又能少了塊肉麼?”
她身上袍子已然襤褸,乾脆脫去,裡頭短衣小褲,暴露光滑肌膚。在肩膀、腰側多有擦傷,眾教徒瞧在眼裡,額上湧出汗水,目光閃動,又不斷朝她偷瞧。康格勒自來不當本身是女子,這些人平素對她尊敬有加,她視他們如兄弟普通,也未曾稍有防備。
康格勒惱羞成怒,也說不出口。蒼鷹見以撒神采有異,目光有如野獸,暗覺不妙,握住腰間長劍。
康格勒一躍而起,又舉起一塊石頭,朝蒼鷹當頭砸落,若在平時,便十個康格勒也何如不了蒼鷹。但當下他身負重傷,身法癡鈍,而康格勒內力不凡,這一招力局勢沉,蒼鷹躲閃不及,掠過甚皮,又是鮮血長流。他怒道:“臭婆娘、賊惡婦,老子美意冇好報,想要救人,卻救了條白眼狼!”
昏昏沉沉的躺了半天,他身子顫栗,頃刻醒來,隻覺四肢百骸疼痛非常,腦袋也暈暈乎乎,稍運功一探,少說了斷了8、九根骨頭,臟器受損,傷勢沉重已極,再看那康格勒,剛纔被他用那紫球護住,這紫球至柔至韌,最能護身,倒是受傷不重,臥在一旁。
康格勒見他如此,也從速調息打通經絡,過了半個時候,聽上方傳來人聲,兩人昂首一瞧,見是明教世人以繩索、彎鉤、腳踩釘子,攀趴下來。蒼鷹雖仍未病癒,但已能走動如常,趕緊躲到一旁,靜觀其變,康格勒朝他瞪眼一眼,用波斯語喊道:“以撒叔叔,是你來了麼?”
康格勒大驚失容,一巴掌打在以撒臉上,以撒激起蠻勁兒,喊道:“我辛辛苦苦、掏心掏肺的哺育你十多年,將你顧問的....這般仙顏,你...你也該好好酬謝我了。”將康格勒摁倒在地,就去扯她的褲子。康格勒尖叫道:“以撒瘋了,快,快將他趕走,快!”
以撒突然探手,抱住她纖腰,大嘴吻上她脖子,喊道:“他但是這般對待於你?侄女,我的好侄女!”
隻聽以撒喊道:“康格勒侄女,你可受了傷麼?”
蒼鷹想不到本身臭名遠揚,頓時火冒三丈,喊道:“老子真是冤枉到姥姥家了,我但是金字招牌、童叟無欺的童男人,你若不信,可去江湖上問問。”
蒼鷹怒道:“你...你當真要下狠手?你此人恩將仇報,當真是非不分,比豬狗還要笨拙。”
以撒將傷藥塗在她傷處,柔聲問道:“康格勒侄女,你忍著點兒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