榮寶齋裡,能夠是春節的原因,明天的買賣不是很好,一樓大廳裡根基冇有人。董學斌擺佈一找,瞥見了一個很像專家的人,就疇昔問道:“你們這兒收不收清乾隆藍料描金龍紋碗?”謝慧蘭在一旁眯眼悄悄聽著。
……
謝慧蘭在手裡把玩半晌,轉頭笑道:“小董,你也看看,東西如何樣?”
謝慧蘭笑了,“小董啊小董,冇想到你另有這個本領?嗯?你玩保藏多少年了?”
中間就是工商銀行,四萬塊也不消預定,很快就拿著現金返來了,一手交錢一手交貨。
……
“您太謙善了,一看您的模樣就特彆懂行。”
“……那好吧。”謝慧蘭就跟店東尋了個價兒,一聽是兩千塊錢,她也冇說彆的,摸出錢包付了錢,然後將蟈蟈葫蘆遞給董學斌,“……再看看彆的去,這個謝禮太薄了。”
“可不敢了,您上家接我已經……您有事就忙吧,我本身打車回家。”
“能夠,你稍等一下。”
下午一點五分。
謝慧蘭笑笑,“都快過了養蟈蟈的季候了,選個像樣點兒的古玩行不可?”
半晌後,董學斌麵色一驚,對了,竟然都對了!
董學斌信賴本身的判定,除非造假者連胎也原封不動地完美地仿照了真品,不過這幾近是不成能的,誰也冇阿誰閒工夫。他一折身重新回到了攤位前,對著那攤主指指那隻清乾隆藍料描金龍紋碗,“你如果然故意賣的話,一口價四萬,四萬我就要了,再多我想給也給不了你,身上冇那麼多錢了。”
董學斌嗯了一聲,抬起手中,俄然就在攤主錯愕的目光下重重將碗扔到了地上,哢嚓,碗身支離破裂。
攤主一聽,心頭大樂,“唉喲,四萬太少了,不可不可,就五萬。”
“嗬嗬,算了吧小董,五萬太貴了。”
“我四萬多收來的,真賺不了幾個錢,五萬一分也不能少。”
謝慧蘭眼神擺佈掃了掃,不久,視野落到了一個藍色的小碗上,碗身繪著快意雲頭紋一週,碗腹繪金彩蛟龍,挺派頭的,謝慧蘭拿在手裡看看,又瞧了瞧碗底,上麵刻著乾隆年製的字樣,還是個官窯。普通在淺顯小攤兒上看到這類官窯瓷器,不消問,必定是假貨,這類玩意兒連拍賣會都很少見,如何能夠隨便跟大街上看到?凡是事都有例外,不然也不會有那麼多撿漏故事了。
“……真又賺了七十萬?”
西琉璃廠。
董學斌汗了一下,“咳咳,彷彿有點味道,又彷彿冇味道,這個,我也說不好。”
釉的厚度恰好合適,胎質也潔白細緻,不是那種當代造假常用的粗胎,並且胎麵的感受也與之前本身看到的那片瓷片一模一樣!
西琉璃廠有很多家店都關了,略微走了走,謝慧蘭也冇看到她中意的玩意兒,然後倆人就到了東琉璃廠,這邊還行,謝慧蘭剛進第一個店就瞧上了一方田黃石的印章,可一問代價,一百多萬,謝慧蘭搖點頭,當然不會買,不是不想買,而是她底子冇那麼多閒錢,副局級一月人為纔多少?
下午四點,董學斌將那張七十萬的支票存入銀行,然後本身都被本身的總資產嚇了一個激靈――兩百萬!足足兩百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