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學斌眯著眼睛對著廁所的鏡子坐著,虞美霞看著鏡子,倆手重柔地插在他頭髮裡,帶著洗髮水沫子,很細心地給他洗著。從董學斌過來今後,這幾個小時虞美霞就冇閒著,給他點菸,喂他吃生果,替他拖鞋,幫他洗襪子,董學斌看在眼裡,要不是大夏天不洗頭的話過分難受,他也不捨得再費事虞大姐了。董學斌抬眼瞅瞅鏡子裡的大美人兒,“等我手好了,家裡的活兒我都包了,你也得空歇息幾天。”
這也不知是甚麼舞。
哢吃哢吃,虞美霞身上傳來指甲撓肉的動靜,她小手兒正撓著大腿。
董學斌吃力地把腦袋一扭,看著虞大姐風味猶存的側臉,閉上眼,鼻子裡嗅著她身上飄出的成熟女人的味道,心中一片安寧和溫馨。
董學斌聽著耳邊不遠的呼吸聲,如何也睡不著。
虞美霞就半跪著走到床尾,低下頭,摸著董學斌的腳找了找,旋即拿風油精瓶子悄悄一點,並用手指輕柔地塗抹開來,再往上看看,虞美霞又給她身上脖子上等處所的包兒全抹上了風油精,弄得董學斌身上涼颼颼的,挺舒暢。一時候,不算很難聞的刺鼻氣味飄散在屋內。
虞美霞用力點點頭,“我曉得了。”
“抹了四個,嗯,另有其他地兒嗎?”
虞美霞許是睡熟了,一動不動,呼吸很均勻。
“您睡吧,我扶您躺下。”
董學斌驚奇了一下,也冇有太多不測,首要啟事還是虞大姐長得太標緻了,普通莊稼人家裡的孩子,就算偶爾能生出個標緻娃來,也不會有像虞美霞這麼美豔得離譜的,那回查虞大姐丈夫案子的時候,董學斌翻過檔案,彷彿也掃過一眼虞美霞父母的照片,印象中倆人都不太都雅,當時董學斌也冇多想,但現在一揣摩,可不是嘛,遺傳基因在那邊擺著呢,就算再如何樣,也不大會生出虞美霞這麼美的大美人兒啊,本來虞大姐不是他們親生的。
虞美霞咬咬牙,往床上看了眼,想了好久,終究慢吞吞地走了疇昔,謹慎坐到了床側。前些天,虞美霞母女倆和董學斌就在一張床上睡過的,她滿身高低還讓董學斌摸了個遍,加上給董學斌上廁所時都摸過了他的阿誰,虞美霞感覺本身也冇甚麼好那啥的了,擔憂董學斌半夜有事,她就冇有走,遊移半晌,她伸手關上燈,悄悄在董學斌身邊的空位上躺了下去。
虞美霞在床上半坐著,右邊的大腿上較著有一處紅撲撲的小包兒,她抓了兩下癢癢,就扯著脖子在屋裡尋摸著,看看牆上,瞧瞧床單,瞅瞅半空,終究在床頭的梆子上發明瞭蚊子的蹤跡,是一隻花不溜秋的大毒蚊子,虞美霞從速站在床上,彎著腰,邁著退,伸手啪地一把拍疇昔,可看看手上,倒是冇打著,眼睛快速在四週一掃,又看到了它,虞美霞從速去拍。
虞美霞嗯了一聲,悄悄用手在他褲頭上扇了扇風,蚊子頓時飛跑了,虞大姐看準機會,啪的一把打到了它,在翻開手掌一看,手心有很多蚊子吸來的血。特長紙用力兒擦了擦,虞美霞下床去洗了手,返來後,掌心多了一瓶風油精,“學斌,你叮了幾個包?我先給你抹抹吧。”
董學斌享用極了,倍感愉悅地看著她。
“哎呀,你就回屋裡睡吧,不消守著了。”
虞大姐彷彿也冇睡,蕎麥皮的枕頭收回滋滋的細碎響動,她腦袋彷彿幾次變動著姿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