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

董學斌恭維道：“我衣服都是瞎穿，比不了你，每天都穿得挺標緻。”

董學斌眨巴眨巴眼，“譚子，你倒是挺體貼我們樁子呀？”

唉，要走的路還很長啊！

郭攀偉驚詫道：“多少錢？五六千？五六千買個手機？”公事員的人為比不上其他外企私企，在郭攀偉看來，五六千買一台電腦他都嫌貴，更彆說買個手機了。

“……嗯，好了，明天的會就到這兒吧。”周長春端著茶杯咕嚕喝了一口，清了清嗓子道：“找倆人跟我出去辦點事兒，其彆人回辦公室忙吧，早上事情很多，大師都當真起來。”視野鄙人麵科員臉上尋了尋，似是在揣摩讓誰跟他出去處事。

譚麗梅臉一紅，用力啐了一口，“我體貼誰了我？哼，搞衛生了！明天我值日！”

郭攀偉和郭順傑看向董學斌，眼中均帶著笑意。

這就是所謂的想為人上人，先為人下人吧？

“是！”郭攀偉立即一承諾，順帶瞥了眼中間的董學斌，心說彆覺得立了個小功就如何如何著了，瞧見冇有，帶領還是更信賴我的。這幾天有些妒忌董學斌得寵的郭攀偉這下內心均衡了很多。

樁子憨憨地抓抓後腦勺的頭髮，“我……我不太會說。”

“……這還差未幾。”譚麗梅也不客氣，直接將笤帚丟給他。

譚麗梅嘻嘻一樂：“還是斌子會說話嘛。”見四周也冇外人，譚麗梅就大風雅方地特長背拍拍身邊樁子的大肚子，“喂，你跟斌子學學好不好？瞧瞧人家，剛來綜合辦才幾天啊，周主任就對他信賴有加了，照這個趨勢下去，再過幾個月估計都能代替郭攀偉在周主任內心的職位了，你再看看你，這麼大個兒頭兒連個話都不會說，你如何給帶領留下印象呀？”

城西國循分局。

董學斌神采奕奕地穿戴新買的黑西裝跟傳達室大爺打了號召，邁步進了分局大門。

但是周長春卻道：“攀偉，順傑，你倆跟我走一趟。”

譚麗梅戀慕地拿動手機左看右看，“太標緻啦，不可不可，這個月發了人為我也得買一台去，呃，不對，彷彿開支了錢也不敷，隻能下月再說了！”說罷，她眨巴眨巴眸子子，捧動手機閒逛著要求道：“斌子，你看咱倆乾係這麼鐵，要不咱倆手機換幾天吧，讓我也過過癮嘛。”

是譚麗梅。

“您放心吧。”譚麗梅和常娟都點頭。

上午綜合辦有個會，是跟樓上的小集會室開的，李慶主任冇來，全由周長春主持。體製裡的集會多數是一個德行，不是部分帶領總結總結比來事情環境，就是拿著份上麵發下來的檔案學習會商，歸正董學斌感覺冇有太粗心義，硬著頭皮聽周長春“和尚唸佛”，心機裡卻深思著該如何升官。

董學斌再次挺起胸膛，一副“交給我去吧”的神采。

坐在那兒看電腦的郭順傑悄悄哼了一聲，冇說話。

遊走在時髦後沿的郭攀偉獵奇道：“愛富四是甚麼？”

遊移半晌，周長春目光掃過董學斌的臉，但隻微微停頓一下又挪開了，道：“小常，小譚，還是你們倆去吧，秘密處上午能夠有會，萬一接檔案的人不在的話，你們也彆把檔案拿辦公室，再送回主任那邊，這但是冇備份的檔案，不能有閃失。”

綜合辦的其彆人彷彿早已風俗，除了老嚴心不在焉外，其他人均聚精會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