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九寒天然應下,跟著柳學政去了書房。
柳夫人公然立時拋下了柳學政和覃九寒二人,認當真真給本身閨女出主張,“這倒是功德一樁。你這回遭了柺子的罪,如果傳出去,不免損了你的名聲。你和遠之,今後固然不必然留在錦州府,但女子家的名聲也是極首要的。他們爺倆將錦州府翻了個底朝天,不若就讓你爹去和知府大人說道說道,隻說此次是為體味救這些孩子們。”
蓁蓁便乖乖應下,指了個圓臉的丫環,正要作罷,就見裡頭有個丫環,正悄悄抹著淚。蓁蓁心一軟,便把那纖瘦的丫環也指了。
楊嬤嬤便又是一諾,然後漸漸退了下去。
柳大人正因為瞞了自家夫人而心虛不已,摸摸鬍子道, “秀秀, 你彆急啊,我已經得了動靜了, 閨女兒這會兒好好的呢。”
蓁蓁一聽便蹙眉扣問,“乳母,您頭疼好些了嗎?我聽大夫說您這是年青時候受了寒氣,女兒做的抹額,你早晨可記得帶了?”
柳學政方纔被夫人訓了一通,可貴有眼力見了一回,趕快應下,“夫人果然蕙質蘭心,我明日就去和知府籌議。”
“一老一少的,一個是赫赫馳名的柳學政,一個是幼年成名的覃案首,連我家女人都護不住!蓁蓁那麼聽話的性子,都能把人弄丟,要換個活潑的,一年非得丟個百八十回!”
蓁蓁順著柳夫人的手坐下,便見楊嬤嬤跪下了,朝柳夫人磕了個頭,“夫人既令我服侍女人,我舍了這條老命也是要好好護著女人。夫人固然放心!”
楊嬤嬤趕緊來扶她,受寵若驚道,“使不得,女人喊我楊婆子就是。”
陪嫁丫頭普通都與仆人乾係靠近,蓁蓁便起家同她打號召,“楊嬤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