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塊的皮肉全被燙熟了,完整連痛都感受不到了。
她躲,他攻;她退,他進!
這已經不是第一次了!
沈青桐麵紅耳赤,忍無可忍的抬手甩了他一巴掌,怒罵道:“西陵越,你不要臉!”
西陵越見她這個模樣,內心又是一悶,冷冷的道:“方纔那杯茶,本王但是替你喝的,你說現在該如何辦?”
西陵越也不曉得本身這時候到底是種甚麼表情,緩了緩神,他緩緩地扭頭朝她看疇昔。
“那是春毒!”西陵越的右手撫上她的臉頰,指尖上的溫度滾燙驚人,麵上倒是笑容滿滿,媚眼如絲。
沈青桐就是膽量再大也不成能任他這般為所欲為,她被他堵的喘不過氣來,死力的大肆掙紮。
一個乳臭未乾的黃毛丫頭罷了,略微一唬就潰不成軍,也不曉得平時哪兒來的那麼大的脾氣,動輒就跟人耍狠鬥勇的。
他放下杯子,重又舉步朝她走過來。
這丫頭的脾氣是真的太壞了,真領歸去不得拆他的屋子啊?這到底是領還是不領呢?
那一刹時,她驚駭的有點想哭。
這邊天禧班的後院裡,沈青桐剛回到安設沈良浩的那間屋子裡三夫人林氏就帶著府裡的大夫倉促趕來了。
西陵越懶得理他,黑著臉往前走,“回府!”
他看著她,就又抬手摸了摸酡紅的臉頰,回味似的咂咂嘴,緊跟著話鋒一轉道:“回家多吃幾碗飯,趁便好好想想,剛纔你打本王那一巴掌的洞穴該拿甚麼補。”
但是――
空蕩蕩的老舊屋子裡,她心跳如擂鼓。
此人可不是普通的登徒子,就衝這一巴掌,他一個不歡暢就能以輕瀆皇族的罪花樣而皇之的成果了她。
他這是還不籌算放她走?
剛纔她那一下剛好是撞在了櫃子的把手上,疼得很,他掌內心的溫度高得驚人,這麼一燙,沈青桐俄然就有種錯覺――
力道有點兒大,沈青桐的額頭撞在他胸口,剛想要退開,腦筋裡便是轟的一聲完整的炸了――
沈青桐死死的捏著拳頭,微垂了眼睛站在原地,身後傳來一陣傢俱挪動的摩擦聲。
沈青桐渾身的血液瞬息間解凍在了血管裡,舌頭打結,脫口道:“甚麼?”
他高大的身軀籠在她跟前,狹小的空間裡,都是他口鼻間溢位來的溫熱氣味。
沈青桐的神采通紅,緊抿著唇角不吭聲,真跟個受了欺負的小丫頭一樣。
壁咚(⊙o⊙)!
沈青桐渾身不安閒,卻又避無可避。
因為西陵越的話音未落,便是就勢稍稍偏頭,滾燙的唇就貼在了她腮邊,抬起一隻手,更彷彿是順理成章一樣的落在她頸邊,苗條的手指觸在她頸邊動脈上,往衣物以內探去。
西陵越抬起眼皮,淡淡的瞄了她一眼,隨後嘲笑:“冇知己的東西!”
正糾結著呢,雲翼就舉著火摺子從密道另一頭找了過來,“殿下!”
他的手伸出來卻又不誠懇,隔著薄薄的一層衣料來回的揉按。
沈青桐又不是純真冇見過世麵的小女人,當即瞭然。
她屏住呼吸,全神防備的盯著他,如臨大敵的試著開口:“殿下,我……能夠走了嗎?”
“甚麼?”沈青桐這才反應過來,不成思議的低呼一聲。
之前西陵鈺的那碗茶裡,為了保險起見,不但放了催情的藥物也加了迷藥,清心丸他出門就已經吞了兩顆,這會兒忍半天,神采就更加的不普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