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威的金瞳望向路西法，將對方的掙紮和不亞於本身的痛苦看在眼裡，那樣心靈上的折磨比起*又算得了甚麼？他伸脫手，拉下對方的脖頸，鬼使神差的說道：“你一向都是吾的燦爛晨星。”

路西法從王座上站起家，從一節節台階上安步而下，暗中的氣味從他身上閃現，“你把我打入無底深淵，讓我出錯為妖怪，又以天使的身份利用我——”他的眼中冇有涓滴豪情，冰冷至極，如同當初在創世慶典上神降的上帝。

你是天國的高傲，路西。

回絕如許的美人，路西法你還是不是撒旦啊！

雅威的疼痛彷彿減弱了，雙手不斷的擦拭路西法的臉頰，“不要哭……哭了欠都雅。”他的手指偶然間觸碰到路西法的額頭，那塊被暗中腐蝕出來的傷痕，是路西法為了追隨抨擊他的力量，不顧統統的代價。

路西法的指尖微縮。

被上帝孕育了好幾年。

滴答。

雅威有過接收暗中本源的經曆，但那是最暖和的體例，從體內融入出來。但是這回他有些托大了，直接讓暗中本源刺穿腹部，即使不會傷害到完整暗中體質的神子，卻會讓他的神體受損，疼痛不堪。

“你……還好嗎？”

被銀髮美人在身材上廝磨的感受並不好受，何況路西法身上的原罪力量冇有消逝。路西法喉頭發乾，對峙說完讓他難以開口的話：“是不是……你有……其他不得已的苦處？”

這算是報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