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日傍晚的時候,蘇棠按例帶著兒子小南瓜去太夫人那邊存候。太夫人讓她坐下後,便命山茶抱了小南瓜去給她瞧。
霍令儼安溫馨靜聽著她在本身耳邊聒噪完後,才慢吞吞呷了口茶,說:“你又不是不曉得,伯爵的俸祿,一年也就兩千兩。我現在不過是西城門一個管著二十多個兵的兵頭,月份也就二十兩。現在你一張口就跟我要七八千兩,我如何拿得出來。”
跟她婆婆借?那豈不是往火坑裡跳!蘇棠感覺,那底子不是明路,而是火化場。
直覺奉告她,主子外頭購買房屋,怕是外頭有了人。又不讓奉告旁人,指定是阿誰女人的身份難堪,抬不進家裡來,這才臨時養在內裡的。
“想必……這是他們回的信。”
以是,蘇棠掐著指頭算了算後,厚著臉皮笑說:“倒也未幾,不過也就七八千兩銀子吧。不過,伯爺如果想貢獻貢獻您嶽母,想多給點,那我也是冇定見的。”
白叟家正逗著曾孫笑,便聽得坐鄙人手的老夫人說:“今兒收到一封信,潤州寄來的。你瞧瞧,看看是不是甚麼要緊的人寄來的。”
“有甚麼題目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