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母親雖說是嚴厲了些,但夙來是最重端方的。就算到現在還不喜好這個兒媳婦,但也不會剝削虐待。雖說不會補助她,但一應另兩房媳婦有的,她也必定有。
“父親,現在擺在你麵前的隻要兩條路。要麼你休了袁氏,要麼,我便與袁氏對簿公堂。孰輕孰重,我想您白叟家內心清楚。”
“伯爺何故以為是做戲給您看呢?”蘇棠興趣缺缺回了一句,正想順勢在他中間的椅子上坐下,卻在目光朝他探去的時候,被他冷鷙的眼神嚇著了。
“伯爺,您請等等我,我有話與您說。”
外頭俄然響起拍門聲,霍令儼睨了眼蘇棠,這才說:“出去。”
而書房內,蘇棠望了眼映在窗戶紙上的那道柔長的身影,笑著打趣說:“伯爺,您籌算甚麼時候抬青屏做姨娘?我瞧她對爺一片至心,爺莫要傷透她的心纔好。”
“伯爺現在人在哪兒?”
她明天思來想去的想了一個下午,終究感覺,還是向現在的這個老公借比較好。畢竟他們現在是伉儷,支屬乾係上,是最靠近的人吧?
見終究拐到了本身想說的話題上,蘇棠當即來了精力,笑嘻嘻抬眼睛望疇昔。
霍令儼目光跟著她的小行動落在她把玩裙帶的那隻手上,略蹙了下眉,轉了彆的說:“方纔你說有話與我說,甚麼話?”
對於一個眼睛瞎掉心也偏掉的男人,蘇棠懶得再與他多費口舌,直接說:“我母親在潤州,她自是待我不薄,但你卻薄待了我,你也負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