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屏這個女人,可真是好深的心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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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是蘇棠這態度不錯,老夫人終究籌算放過她了,隻說:“既然曉得錯了,便歸去呆著好好閉門思過。”
蘇棠內心連翻了好幾個白眼,麵上卻見機的恭敬實足,應著說:“兒媳服膺母親的教誨,下次再不敢了。”
老夫人原是想著,等守完了孝,再勸兒子收房的。那裡曉得,現在聽兒子這意義,彷彿對青屏並不對勁。
兩人成了親後,常安便將老婆的賣身契贖了歸去。以是,現在桃扇已經不再是霍家的丫頭。
蘇棠研討生畢業後就本身做買賣,形形色色的人都見過一些。看人,她還是看得蠻準的。
黃連自知現在再無退路,隻能憑藉大蜜斯。以是,隻要尋得了機遇,她必然會緊緊掌控住,然後過來表忠心。
黃連外頭返來,卻探得一個動靜,趕快去跟蘇棠說了。
蘇棠將枸杞叫到身邊,問她:“我一個月前讓你查的事情,你查到了嗎?”
霍令儼卻笑了一聲,拱手說:“一個已經夠兒子頭疼的了,不敢想再多一個。”
等蘇棠走後,老夫人才抬手指了指一旁,對本身兒子道:“你坐吧。”
老夫人見兒子冇有纏著這件事情持續說下去,才稍稍鬆了口氣道:“娘曉得你不滿蘇氏,娘也曉得,這事兒上的確是委曲你了。不過你也臨時忍忍,等再過幾個月你替你父親守完了孝,娘再親身替你物色一個可心的。就算身份豐度都比不得孟家小四,也絕對比現在這個好。”
“今後再說吧。現在兒子隻想著好好做事,想著如何重振門楣。至於這些風花雪月的事情,兒子無福消受。”說罷,抱手道彆說,“兒子晚些時候再來,先走了。”
“你起來,此事與你無關。如果有人想算計我,即便不是藉著你的手,也會去借彆人的手。再說,你是太夫人派給我的,一向對我忠心耿耿,我天然信你。”蘇棠親身將枸杞扶了起來,又說,“如何就那麼巧,我們去逛街,她也去。都城那麼大,偏還就碰上了。並且我記得,碰到她的時候,她手上但是抱著一堆女人用的東西的。”
蘇棠聞聲歪著身子往炕上的大迎枕上靠了靠,手不自發摩挲著掌中握住的杯子,一副如有所思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