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朵紅色的飛燕草從燕歸羽的衣袖中掉了出來,剛好落在了竺寧的桌上。
現在他已經把她當作了他的病人,他對每一個病人都是耐煩的,也會經心全意醫治他們。之前他所碰到的那些病人,不管是貧困繁華,不管身份凹凸,都是想要把本身的病症治好,以便能夠好好活著。就連阿誰他看上去就不喜好的五皇子赫連鑠也是如許。
竺寧手中把玩著飛燕草的行動一頓,阿誰燕歸羽,行動真是夠快的,竟然這邊剛給她診治完,那邊顏緋塵就曉得了。
聽他這麼說,竺寧不由挑了挑眉:“這個時候,你不是應當被皇上拉去參議一下國事嗎?如何會俄然來這兒?”
“你吃過玄機丹?”
顏緋塵也冇有逼她,隻是俄然攥緊了她拿著飛燕草的手,竺寧一愣,那飛燕草便被她掉到了地上。
竺寧冇想到彆的大夫如何都冇看出的題目,燕歸羽不過這麼一會兒便說到了點子上,當下也不扭捏,點了點頭:“是的。大抵一年前,我的筋脈曾經儘斷。”
不過在看到他的眼睛的一頃刻,她又俄然信賴了。
也是這個時候,我為了接上本身的筋脈,潛入荊國禁地,偷走了獨一的一枚玄機丹。我曉得服下玄機丹的結果,但是我也冇有彆的體例。不能去請大夫,也不能再拖著這身子出宮,我也隻能服下玄機丹了。”
與彆的神醫總喜好穿一身白衣分歧,燕歸羽穿了一身淡紫色的長袍,身後長髮飄散在背後,身無墜飾,唯有右肩上背了一個藥箱。
感受動部下與凡人分歧的脈搏,燕歸羽皺了一下眉頭:“公主的筋脈曾經斷過?”
顏緋塵冇有答覆她的話,隻是微微把目光從飛燕草上移開,落到了竺寧的臉上:“你如何會服過玄機丹的?另有一年前筋脈儘斷是如何回事?”
“我確切是有體例,隻是,那體例但是比你吃下玄機丹另有傷害萬分,你肯定要這麼做?”
問完以後,燕歸羽彷彿也感覺有些不當,想要再說些甚麼,但是竺寧倒是冇有忌諱:“是呀,我也想曉得,到底是多大的仇會讓我落到如許的境地。”
竺寧心中那一點傷感和恨意刹時被衝散了,臉上的笑容也落了下來,她還是第一次被人說醜。這感受,還挺別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