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靖安王妃還在醒過來以後特地派人去寧國公府給白家蜜斯們送了賠罪,做得那叫一個殷勤,真是讓人冇法置喙。
薛策逗著好久不見的丸子,在丸子呲牙衝著他叫喊的時候施施然收回了手,一如既往笑得風騷。
隻是甚麼時候纔是機會呢?他們已經悄悄策劃了這麼多年,莫非還要因為這剩下的三樣東西再拖幾年不成?
竺寧對他猜出她全數的設法一點也不奇特,就像他手裡總會拿點甚麼東西把玩一樣。
也隻要在剝削他的時候,顏緋塵口中纔會有那麼一兩句好話。
“那三件東西,是甚麼啊?”
對他的稱呼,顏緋塵和竺寧都是改正無能,哪怕是顏緋塵每次聞聲都會與他“參議參議”,他也就是不改口。
隨便地點點頭:“如何,有戀人終立室屬不好嗎?”
“王爺,王妃,薛公子,內裡有一個自稱飛燕草的公子求見。”
以是,繼靖安王妃受寵的流言以後,在長安城的貴婦圈內,又加上了一條靖安王妃進退有度,且對他們這些世家和官員的夫人後代都非常友愛的傳言來。
一人一獸頓時就懵了,竺寧卻在中間笑得高興:“恰好比來丸子又胖了很多,我都快抱不動它了,讓薛策抱著也好。畢竟,除了我以外,丸子彷彿就跟薛策乾係最好了。”
薛策神采有些不太好,他想起了前幾次占卜的成果,皆是機會未到。
他,終究到了。
“我倒是真冇想到,一個小小的白素心,你竟然還能操縱到如此境地。”
得,公然又是要剝削他了。
這一個月,燕飛的事情量便也大了很多。
竺寧感遭到他的架空,倒也冇有再多說些甚麼,隻是轉移了話題:“這簪子竟然流落到了鳳繚國?莫非,是當初的一家人在鳳繚安家了?”
“小憂兒,這但是你的寵物,還不把它拿下去。”
丸子見自家仆人不過來抱本身,一下子就真的委曲了,不過它把啟事都歸結到了把它從仆人懷裡抱出來的顏緋塵,和被顏緋塵遞到的薛策身上了。
一個庶女罷了,還是一個被靖安王府的婢女及時救起的庶女,就是因為她,靖安王妃都遭到驚嚇昏倒了,她又有甚麼委曲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