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憂,你看,這是我們的天下。”
後代小說傳記、影視作品皆喜好以此為題,描述這一代最巨大的帝後之間的愛情故事,更有甚者將端烈皇後描述為後代穿越之人,各種說法,不一而足。
“君歡,放我下來吧。”
“無憂,我們再也不會分開了,是吧?”
待登上最後一階的時候,竺寧心中俄然有甚麼垂垂消逝,兩人對視了一眼,眼中儘是震驚。
隻是奇特的便是,這世上統統人都曉得有墨樾台這麼一個東西的存在,倒是向來冇人曉得它在那裡,那些有關於記錄墨樾台地點之處的筆墨底子就冇有傳播下來,連百姓之間的傳言都冇有。
或許當真是高處不堪寒,竺寧竟是感覺有些冷了,便向著顏緋塵的懷裡靠近了幾分。
竺寧對他笑了一下,眼中帶著安撫之色。
她天然是曉得他的擔憂的,但是都走到了這裡,她如何都是不成能再讓他這麼把她抱上去的吧。
畢竟是當初就說好了的,顏緋塵也不能言而無信,當即便把竺寧放了下來,緊緊地拉著她的手往上走去。
顏緋塵和竺寧肯貴地穿上了帝後的龍鳳雙袍,一步步踏上了長安以內最高的處所。
然後,兩人的腦海中便是同時閃現出了他們所經曆的統統。
但是不管如何,在這些作品當中,兩人都是相互攙扶,相互相伴平生、不離不棄的相愛之人。
少柳和卿瑗都站在墨樾台下,看著顏緋塵拉著竺寧的手一步步踏上了那條隻要他們兩人能夠踏上的路,心中悄悄道彆了一句,然後便收起了統統思路。
竺寧天然是曉得他的情意的,本來她也並不在乎這些情勢上的東西,但是卻冇想到到了最後,竟然會有這墨樾台來摻一腳,便是她不想在乎,卻也不得不在乎了。
冇有人曉得,長安之以是成為長安,之以是能夠聳峙在天域大陸上萬年不倒,不過是因為其下埋著的那座墨樾台罷了。
顏緋塵把人抱得更緊了幾分,除了最開端的時候,以後冇有一次把目光落在墨樾台上麵的人身上了。
終有一日,他們身邊隻會有相互相伴。
全部墨樾台,除了那些台階,便隻要他們兩人了。
這墨樾台,在他們夢中的說法,是這天域大陸數萬年前第一名天下共主玄墨帝君所建,最開端為的,不過是用此來記念本身逝去的老婆罷了。直到他在這台上坐化以後,這墨樾台便消逝在了這世上。
顏緋塵點點頭,拉著她的手更緊了幾分,直接便走到了墨樾台的中心。
並且,他們如果想要名正言順,想要讓天下人都曉得現現在是甚麼朝代,是甚麼年號,便是必必要登上這墨樾台的。
終其平生,兩人終是冇有再分開,江山如畫,我心中,你卻就是我的江山。
竺寧和顏緋塵都是感覺非常奇特,並且心中一向都感覺,彷彿從玄墨帝君以後,這人間的統統天下共主都是在被他安排著,並不算是真正的天下共主。
墨樾台上,不像是那些人設想的普通有著甚麼修煉功法、隻傳帝王的玉璽之類的東西,而是甚麼都冇有。
“當然。”
“無憂,你想要如何都好。畢竟,我的天下,向來都是你。”
“謹慎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