權宦醫妃:廠公真絕色_第五回 得寸進尺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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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延昌與他們講事理,說這宅子是祝氏的嫁奩,是她的私產,連他這個夫君都不能侵犯,二老還振振有詞,說連祝氏都是他們施家的人了,她的嫁奩天然也該是他們施家的,難不成將來施延昌高中了,納福的不是她,得誥命的也不是她不成?

祝氏一年裡也可貴奉養婆婆幾日,婆婆都上了門,當然要辦理起十二分的精力來奉侍。

成果便是“驕兵必敗”,施延昌落榜了,――他在本州府能夠算得上有才,但全大秦那麼多州府,能落第人的,都是本地最出類拔萃的,他那點才學,又算得了甚麼?

最讓她不能忍耐的,倒是忽一日施老太爺竟提出,自家宗子都是舉人老爺了,家裡再稱“祝宅”,像甚麼模樣,冇的白讓街坊世人閒話說嘴,還是趁早改了“施宅”是端莊。

施延昌二十五歲那年,第一次進京插手春闈,隻當本身當年中了舉人後,冇有趁熱打鐵立即便進京趕考,而是挑選在家裡再苦讀幾年,直至將學問都弄得更踏實精進了才進京,便必然能跟他中秀才舉人時一樣,一次便高中了。

便是二兒子,也不該再辛苦的下田下地,與佃農雇工們扯皮了,冇的白降落了他舉人老爺弟弟的身份,――他們家既出了舉人老爺,舉人老爺又能免四百畝地的稅,光是族人和遠近農戶們投田每年的收益,都充足贍養他們一家人了,何必再那般辛苦!

不想二人卻轉而又找上了施延昌,又是哭又是罵的,說隻當兒子當了舉人老爺,他們就該享清福了,不想卻還得寄人籬下。

連續幾日都去書房鬨施延昌,弄得祝氏是又氣又心疼,更怕影響了施延昌的學業,隻得忍痛承諾了施老太爺與施老太太的要求,將大門口的牌匾,由“祝宅”二字,改成了“施宅”。

施延昌正自糾結之際,一個自稱常寧伯府管事的中年男人找到了他,帶他去了都城數得著酒樓之一的醉仙樓,在雅間裡見到了常寧伯府夫死歸家的大姑奶奶張氏。

隻得本身一房有甚麼,便給施老太爺施老太太和二房都漸漸的添齊了,家裡也從之前的清平悄悄,漸突變得將近人滿為得了。

然若不返鄉,都城的開悲觀大,又不是他能接受的,祝氏當然嫁奩頗豐,架不住他讀書進學花消也大,更要贍養那麼大一家子人。

再看自家已由祝氏出銀子翻修過,在村裡早已是數一數二的屋子,便也不紮眼了,感覺配不上他們老太爺老太太的身份,何況連兒媳都有丫頭婆子使,他們當公婆的,卻仍凡事都要親力親為,這世上哪有如許的事理?

但是這些還是末節,祝氏都能忍耐。

祝氏幼承庭訓,斷做不出客人冇提出要走,便先趕客的事來,何況施家哪一個算是“客人”呢?哪一個都不是,反倒都是嫡親的骨肉、自家人,她就更不成能那樣做了。

施清如想到這裡,勾唇無聲的嘲笑起來。

這下施老太爺與施老太太都不歡暢了,你一言我一語的拿了祝氏嫁進他們施家這麼多年,也冇能為他們老兩口兒生下一個孫子來發言兒,本就是兩個再粗鄙不過的鄉間老頭兒老婆子,話能說得好聽到那裡去?

祝氏本覺得本身擺瞭然車馬分歧意,施老太爺與施老太太便該撤銷動機了。

二人又正處於惱羞成怒的狀況,話就說得更不堪了,連帶金氏也跟著被罵了一頓‘不會下蛋的母雞’,與祝氏倒成了難兄難弟,妯娌兩個都是臉漲得通紅,淚水在眼眶裡直打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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