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情感極度壓抑的時候,歇斯底裡的喊鬨一番,彷彿也是一種宣泄的路子。
“葉涼,你充公甚麼刺激吧?大半夜不睡覺,盯著電腦笑,這個有點嚇人好不好?”馮恩蘅瞪著那雙澄徹的大眸子,朝著葉涼走過來。
“涼涼,你曉得我的職業,也就猜到了我是甚麼黌舍畢業,以是,請你必然要珍惜我這想破頭皮,掉了百十根頭髮纔想出來的詩歌。晚安――涼涼的男人老顧。”
男人?好吧,如果自擼也算是男人,那麼男孩要從幼兒園開端找了,而這個老顧,又是個甚麼鬼?他很老麼?畢竟他樸重男人平生中最為富有陽剛之氣的年紀。
“試著將的心兒從冰冷的枝頭摘下/讓我試著去漸漸的將它熔化/我發明,那邊有一片我未曾到過的處所/那邊廓清,安好/卻藏著你不肯提起的回想。”
本來覺得忍一會兒,鄰居就會走掉,卻冇想,人家罵上癮了,足足十五分鐘,還在罵。
“我壓壞了我陪你――”
葉涼嘴角的笑意,遲遲冇有褪去,抬開端,盯著馮恩蘅說道,“你大半夜的還在盯著電腦啪啦啪啦的敲,走在樓道裡的人,也感覺很嚇人,好不好?”
這時候,馮恩蘅拉開門,出去了,盯著葉涼,用一種看外星球人的眼神盯著葉涼。
頓時,兩個女孩在床麵上,滾成一團,你扯我的衣服,我拉你的衣服,恨不能暴光統統的私密。
“你的眼神有著孤傲的落寞/我是否隻是你一時的依托/我但願,你內心深處的處所能夠讓我逗留/我已經冇法自拔/深陷在對你的牽掛。”
葉涼看到阿誰落款的時候,的確笑噴了。
葉涼看到這略帶低劣的詩歌,不由的抿了抿唇,笑了笑。
葉涼和馮恩蘅竟然相互遞了一個眼色,刹時將頭髮撓的亂蓬蓬,穿戴拖鞋,打著哈欠,一臉的睡意,踉踉蹌蹌的朝著門口走去。
葉涼和馮恩蘅戛但是止,兩人麵麵相覷,大眼瞪小眼。
“我的腿啊――哎呀――我的內衣――”
葉涼翻開了郵箱,點開了阿誰定時發送的郵件。
一陣暴躁的砸門聲,俄然傳來。
阿誰健碩細弱的男人,阿誰皮相妖孽到讓誘人眼的傢夥,竟然寫幾句話,還這麼酸不拉嘰的。
“哎呀,電腦電腦――”
葉涼看完以後,實在忍不住笑了笑。
“喂,內裡的人死了啊?你們要記得啊,做人要有公德心!大早晨不睡,鬨的鄰居都睡不著,缺德不缺德?”
“砰砰砰!這麼晚了還不睡,有冇有公德心啊?”
“就我們倆,還穿甚麼內衣?我要趁著你還冇有被姓顧的給糟蹋,我先糟蹋糟蹋你吧!哈哈!看我的抓奶龍爪手――哈哈哈――”
葉涼和馮恩蘅,的確就是從床到地上,又從地到沙發上,撓癢癢,扯衣服,連叫帶笑的,兩小我因為狠惡活動著,鬨了一身的汗,連同那兩張精美白淨的臉,也都變得紅彤彤的,像是熟透了的桃子。
馮恩蘅聽完,一個強撲就壓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