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
閻鬱咧嘴笑了,順手拂開他的手,撩了下有些狼藉的頭髮,語氣輕挑猖獗:“墨總說的也是我想說的,人的忍耐都是有限度的,墨總如此我也是,以是大師還是保持著事情上的簡樸乾係,不要私底下有甚麼不該有的設法,如果媒體曉得墨老是個喜好占女人便宜的地痞,墨氏帝國的股價會不會像做雲霄飛車一樣急劇下滑?”
墨宸鈞摸了摸下巴,看著閻鬱分開的背影,他的確是著了魔了,光是看阿誰美好的背影,他都有種將這女人壓在牆上狠狠欺負她的巴望,機會不對,氛圍不對,不焦急再等等。
“閻蜜斯從哪兒聽出來我是在跟你開打趣?”
“嘉獎了。”
“閻蜜斯如果有興趣讓媒體找點事兒做,我不介懷供應證據給閻蜜斯,當然,閻蜜斯本身也能夠有的,蕭老的手上不是有很多你我的密切照嗎?到時候讓媒體登載,也挺好的,我就當是留個記唸了,閻蜜斯放心,到時候我絕對第一時候買個幾千幾萬分來免費派送,讓更多人曉得閻蜜斯是我的人,嘖嘖,越聽越感覺你這是在幫我啊。”
墨宸鈞眯了眯眼睛,冇有上前去攔住她,所謂捕獵,就是要享用追逐的興趣,他還在享用這份興趣,臨時冇有想要結束這統統的意義,讓她走,總有一天他會乖乖讓她躺在他的床上。
墨宸鈞方纔說甚麼來著?告她誹謗?他還要不要臉,他和她之間誰更有來由去告對方還用說嗎?到底是誰老是想著法的騷擾她,占她便宜,她冇有告他非禮已經很給麵子,他還想告她?如何說得出口啊!
墨宸鈞眯了眯眼睛,伸手挑起閻鬱的下巴:“女人太好強輕易受傷,閻蜜斯,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
“墨總又困擾了?”閻鬱嗤笑一聲:“墨總比來還真是輕易困擾。”
人活著,如果甚麼事情都順風順水,那也就冇甚麼意義了,閻鬱的呈現打亂了他的章法,但是日子過的無趣了,總要有點甚麼好玩的事情產生纔不會感覺無聊,以是他該笑的,為何這會兒笑不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