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那就現在寫吧。”
這筆賬,她會算在蛇幫的頭上。
“那姓季的還過來和我們搭話,說……”
“我就是往內心去了呢,如何辦呢?”雲茯坐在石桌邊,拖著粉腮,一隻手在桌麵上敲了敲,“就獎懲你們滾出去吧,我這廟太小了,就不留各位了。”
“把事情做的太絕了!謹慎是要遭報應的!”
麵前跪著的幾人就麻溜地爬了起來,跑得比兔子還快。
那幾人本來也就是籌算留在步隊裡混吃混喝的,常日裡乾活的時候,大部分時候都在偷懶耍滑。
雲茯水眸輕眨,標緻的小麵龐上明顯是掛著笑容的,卻讓人不寒而栗。
該說不說,這季瑞還是說對了一句話。
“替我給大師傳個話吧,誰抓了季瑞送到我麵前來,我賞他十斤糧食。”
雲茯話聽了一半,不舒暢地擰了下眉頭:“他說甚麼?你倒是說啊。”
可現在再覆盤一下,就發明,這季瑞的行動有題目。
又開端品德綁架她了。
雲茯可不想把幾隻白眼狼留在身邊。
“燕三!你最好是有要緊的事情彙報,而不是廢話。”
燕三這麼一說,彆的人也都想起來了,確切有這麼一回事。
可惜啊,她不吃這一套。
戚寒洲苦澀地扯了扯嘴角,公然,有些事情,他一個勁地迴避也是冇有效的。
雲茯阿誰“一”剛數出來。
雲茯也冇想到,這麼一盤,還真的就盤出了下毒之人。
見雲茯情意已決,也不再裝下去了。
雲茯聽到蛇幫的時候,手裡的筆還能穩得住,待她聽到“戚女人打起來”的時候,便直接丟了手裡的筆,衝了出去。
但這會兒要會商的,是這季瑞是否在水裡下了毒,而不是,有冇有猜中了她和戚寒洲的結局。
這件事搞定了,接下來,雲茯的小本本上,另有一筆賬要算一下。
“你去把他們叫過來。”
她們確切是要拆夥的。
那些人曉得雲茯找他們過來是因為甚麼,還冇等雲茯開口,就跪在地上猖獗地叩首認錯。
雲茯挑了挑粉唇,看向他們,笑著道:“我留著你們,等你們今後為了口吃的,在我背後捅我刀子嗎?”
畫了一半,俄然想起那份隻寫了個“和”字的和離書。
“郡主,您大人不記小人過,應當不會和我們這些小人普通計算吧。”
“你之前說的話,你忘了,你說我們跟你,你就不會讓我們餓死!現在卻要趕我們分開,你,你就不怕寒了大師夥的心嗎?”
雲茯第二次寫和離書,被人打斷了,是真的不爽了。